,是因为现在虾夷地局面缓和,姜屯长怕我们吓折腾,这才不让我们领兵的。”
替艾万年扶铁钎的杨存孝却道:“我听到的消息可是说,现在各曲各棚的曲长棚长都在位置上,他们生怕我们夺了他们的职务,所以才联名要求姜屯长把我们搁起来的。”
柏友山一面挥舞锤子,一面怒道:“我们看得上乡兵棚长、弓手曲长的位置?简直是笑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算了,别跟那些俗人计较了。”叶兴志淡然的说道。“再熬一熬吧,到了黑龙江或许会好一点。”
张肃哀叹道:“黑龙江那边听说冻的更厉害,只怕得到明年四五月份才能完全化冻,我们还有得好熬呢。”
杨存孝却道:“未必会等到四五月份再把我们送过去,我可是听说,明年二三月间,我们就要离开虾夷地了,然后坐船去海参崴岛,然后从海参崴上岸,沿陆路前往黑龙江七号商栈。”
杨存孝所谓的黑龙江七号商栈,又名诺雷河卫商栈,位于乌苏里江与挠力河的交汇处,算是博和哩商栈的前进站,由于只要顺着绥芬河找到兴凯湖,再顺着乌苏里江的源头而下,便能顺风顺水的找到这个商栈,因此此行可以视作一次实战考核。
边上人一听立刻罢手了,同时还七嘴八舌的追问道:“真的假的,你哪来的消息啊!”
杨存孝回复道:“我跟本地王庄庄头万公公算是远房亲戚,万公公庆生那天我也去了,就是那次从万公公口中得到的消息。”
“好啊,奉巨,你藏的够深的。”边上的同学一听不干了,当即指责道。“有这等关系都不跟我们说,老实交代,在万公公那偷吃过什么好东西了!”
杨存孝摆手道:“你们想太多了,虾夷地能有什么好东西,万公公吃到嘴里的,跟我吃到嘴里的还不都一样嘛,人家可没多吃多占呢。”
没错,在虾夷地能贪的也就是些皮毛、熊胆之类的玩意,吃食方面,大家都一样,无非是多几块肉而已,以泉水观下院一期生的待遇来说,根本没必要羡慕的。
“我看你不老实······”
张肃的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了轮值斋长章庆昌的声音:“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别给我偷懒啊,我们还要靠姜屯长写考评呢,别让他抓住把柄了。”
艾万年回应道:“明白,我们喘口气就继续。”
说罢,艾万年指着杨存孝笑骂道:“回去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