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已经口才了得了,没想到,陶先生你,也是能言善辩呢!”
陶金却道:“我可不是能言善辩,我只是说的是事实,若是贵军登陆岛屿,却不能尽快夺取的话,一旦本号船团赶回来,将勒富岛海域的朝鲜船只赶杀殆尽的话,那贵军可就要想办法坚持到冬天岛北海峡解冻了才行啊。”
陶金说到这,冷笑道:“我就算贵军出动五千人吧,勒富岛上虽然有熊、兔、狼、鸟诸多食物,却未必能让五千人坚持多久啊!”
陶金的话其实也是威胁,但宁完我却脸色不变的问道:“陶先生也是知兵之人?”
陶金回答道:“兵事,我是不懂的,但我会算账,知道一个壮汉一天得吃多少东西,然后简单算个数就知道,五千兵一天得消耗几许粮草了,自然也就知道贵军粮道中断后,能坚持多久了。”
宁完我笑了起来:“有这本事,陶先生已经可以在军中管粮了,不,这样还太委屈了先生,宽温仁圣皇帝一向爱才惜才,若先生愿意屈事本朝,大可在户部里任一差事!”
送走蒋祖贤后,回来坐在一边的博尔辉帮腔道:“若陶先生愿意来大清,我可以向皇上保荐先生,多不敢保证,但一任户部启心郎总能落实下来的,就不知道陶先生愿不愿意屈就了。”
陶金大笑起来,摆手道:“你们一个官一年才多少俸禄啊,我当商栈管事,一年少说一百五十两的收益,我傻才投了你们呢!”
博尔辉劝导道:“陶先生,目光要长远一点,若是日后能在我大清得了半个、一个前程,自然会有传子传孙的爵位,这不必你留下银钱强吗?”
陶金还是摇头:“我在商栈里,也是能升的,又何必舍近求远。”
说罢,陶金急忙岔开话题道:“只要贵方能将陡门江商栈的被俘人员全部归还本号,本号就立刻安排在陡门江口重设商栈、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