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崧回应道:“那本藩就再拿三千石杂粮、一千五百两金花银、五百贯铜钱、两千斤腌腊肉、五十头活羊出来劳军助战。”
6000石杂粮市价也差不多9000两了,1000斤腌腊熏肉也值得7~800两,活羊现在洛阳城内5两一头,因此50头也有250两,至于绸缎和白布现在的市价有些低了,但350匹加起来至少150两总是有的,再加上4500两金花银、500贯铜钱的现钱,福藩等于总计拿出来15000两银子,再说少,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因此王胤昌、王绍禹起身向朱常洵行礼道:“臣下谢过福王爷解囊!”
见到福王府出血了,与会的方城王朱凤漱不得不忍痛道:“本府出白银二千两、铜钱三百贯、米面一千石,仪卫五人并青壮内监三十。”
朱凤漱是按福王府四分之一的量出资的,西鄂王朱凤凝自是有样学样,掏出了相当于3500两金花银的财物,至于士绅代表吕维祺则替全城士绅大包大揽道:“士绅这块,可以筹集银钱五万两、米麦八千石助军,并可协助洛阳县动员城内百姓上城助战······”
会议结束后,其余人都散去了,朱常洵父子则都留了下来,此时,就听福王说道:“老二、老三,你们回去收拾一下,都回王城来住吧,这样更安全一些,真要出了什么事,一家人也整齐。”
朱由崧却道:“父王,儿子的意思是,趁着城门还没有封锁,让二弟、三弟他们秘密出城,前往嵩山别院或北邙山别院暂逼,洛阳城内,由儿子和您撑着局面就可以了。”
朱由渠一听,立刻言道:“还是大哥和三弟走吧,我留下陪着父王!”
“别胡闹!”朱由崧瞪了朱由渠一眼。“你们两个虽说也是郡王,但能代表本藩吗?或许在洛阳官员看来,你们跟小透明没有区别的,既然如此,我和父王树大招风是走不了的,你们就别陷在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