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
见吴三桂态度殷切,郑森急忙回礼道:“吴帅迷途知返,陛下也多有夸赞,小子又如何敢在吴帅面前托大呢,受之有愧了!”
吴三桂正要再说些什么,于通及时打断道:“吴帅、驸马,寒暄的话稍后再说,还是正事重要。”
说到这,于通向有些不解的吴三桂通报道:“陛下亲率京营于河间府击溃清虏大军,阵斩清虏蒙鞑二十万,如今清虏已经狼狈败逃回了北京,相信不日就将护送八旗妇孺东逃辽东,驸马此来就是奉陛下旨意拦截归逃之清虏残余的。”
吴三桂及吴三桂身后的一众部将或一脸震惊,或欣喜若狂,倒是吴三桂还算镇定的向郑森确认道:“驸马,于营长所言可是真的?”
郑森自豪的笑了笑:“于营长说的不错,我父子是在大沽接到了露布飞捷!”
吴三桂终于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大呼道:“好,好极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三十多年来,建虏所欠我辽镇军民的累累血债,总算有雪偿的机会了!”
读者
郑森点头道:“是啊,这三十多年来,不单单是辽镇被建虏祸害的厉害,整个大明谁没有因为辽事受了连累呢,眼下终有彻底清偿的机会了。”
于通冷静的说道:“吴帅,说一句不好听的,早些年辽镇养寇自重,甚至与建虏暗通曲款的事,陛下都看着眼里,如今却是不能再轻易的纵虎归山了,否则······”
吴三桂眼波一闪,但表面上还是沉稳的回应道:“三桂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就好,”于通跟吴三桂与郑森的地位差的还很远,所以,点到为止。“不过,兵法上说归师勿掩,清虏为了突破宁远这道关卡,只怕会拼尽全力的,接下来的仗不好啊!”
吴三桂想了想,一边叫人去统计己部伤亡,一边问郑森和于通道:“驸马和陆战营能拿出多少兵马来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