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增加杂项,除非是大开捐纳报效之门。”
王铎立刻反对道:“朝廷焉能靠着鬻官卖爵的钱来维持!”
孙传庭同意道:“鬻官卖爵只能导致吏治败坏,国将不国,所以决不能大开捐输之门!”
黎元宽提醒道:“如果杂项这块不能增加,而盐课又关系重大、同样不宜增加的话,那就只能在茶课、冶课、船钞商税、番船抽分、泰山香税、囚徒做工、织造局丝绢等项目上做文章了!”
孙传庭立刻修正道:“囚徒做工一项也不要想了,为了给就藩海外的诸王筹备人口,陛下已经下令今后各地囚徒轻刑毋论,中罚以上悉数流放海外了。”
也是说,打板子的不管、关押两年以下的不管,其余的一律流放海外充实海外各藩。
余煌一皱眉:“这不是严刑峻法吗?刑科没有提出异议吗?”
孙传庭摇头道:“不是明旨、也不是答付,而是各道府大理寺官员在面圣时,司礼监那边给的口头交代!”
这是以非正式的途径绕过了科道的兼管,按说是不合法的,但下面专任官要是不听的招呼的话,朱由崧就会在此人的忠诚度打个问号,届时此人再想升职就难了----其实,在升到三品以前,问题还不大,可到了三品后,这些记在朱由崧小本本上的人就麻烦了,好位置,绝不会轮到他们的。
“御史就算想要风闻言事,陛下也会假做什么都不知道的!”
好吧,这下连起居注上都不会有,直接是不落文字、绝无对证了,就算闹腾起来,也是大理寺系统的官员为朱由崧背黑锅,而这样的黑锅只怕满朝文武都十分乐意去背的。
马士英捋了捋胡子:“还是说回正事吧!若是杂项、盐税都不能增加,你们说,陛下最有可能要加的是什么?”
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人开口的,还是马士英自问自答道:“怕只有茶课、冶课和船钞商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