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贡已经找得精疲力尽,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一次又一次呼喊着对讲机,哪怕殷少说句话也可以。
他就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孤独感让他恐慌,他被大小姐扔了,不要了!
他再一次不抱什么希望地对着对讲机问道:“殷少、大小姐?”
这一次,奇迹发生了,殷少的声音在对讲机中响起,“我找到她了,她没事,有些累,你等在原地不要动。”
锦贡瘫坐在地上,心完全放下来,他已经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听到殷少的声音沙哑了许多,或许是太累了。
山洞里,一只玉臂光洁地伸进殷权凛的臂弯,揽上他的腰,声音娇嗔又霸道地说:“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殷权凛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这个玉床有问题,他一碰到这个玉床,就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竟然在这种地方要了她,使他之前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
他太遗憾了,她的第一次不该在这种地方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中却告诉自己,就该在这儿,这是他的家。
一切已经发生,他不再纠结,手护着她的后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说道:“嗯!负责!”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乔黛总算心满意足,这一趟可真没白来,她躺在他怀里撒娇,哼哼唧唧地说:“我都要疼死了!”
一句话就让他快要疯了!
她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说这样的话,是个男人都克制不住。
然而锦贡就在不远的地方,随时都能找到这里,更何况现在她的体质也不适合再做什么,他只好低声哄她,“乖,我抱你出去。”
他坐起身帮她穿衣服,她却像没骨头一样,他把她扶起来之后,她又倒在他身上。
衣服穿得腻腻乎乎,他满头大汗,克制极了,好容易给她穿好,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将她抱起来,看了一眼玉床,竟然发现之前还鲜红的血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被玉床吃了一样。
这块整玉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夺目极了,价值连城!
殷权凛没再多留,当务之急还是带她出去,以后休整好了再来这个地方。
他抱着她往外走,她躺在他怀里还不老实,时不时伸着脖子,顺着他的力度去舔他的下巴。
他无可奈何,纵容极了。
乔黛也没办法,这么久都没见到男朋友,之前心里快急死了,然后又这么刺激她,她受得了吗?
殷权凛抱着乔黛出现在锦贡的面前,锦贡终于看到他家大小姐,心本来可以放下,但是他总觉得大小姐有哪里不同了。
这种不同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能感受得到,但是却无法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
往外走的路上,殷权凛或背或抱,除了必要下水的时候她自己游,其余的时间她都在他身上挂着。
终于走了出去,乔黛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咬耳朵,“你体力也太强悍了,刚睡完我还能背着我走这么远!”
殷权凛一手捂住她的嘴,一个女孩子在这青天白日山野之间说这样的话,太不矜持了。
乔黛觉得他的性子古板好玩,轻笑了一声。
这声轻嗤的笑,就好像一根羽毛掻进他心里,搔得他心痒难奈,恨不得在这青天白日山野之间立刻把她给……
克制、克制,这是他的女人,不能猛浪!
关珂终于看到殷少,也看到乔小姐,最重要的是乔小姐还活着。
激动之下,老泪涌下,一个汉子生生被逼得当众痛哭,涕泪直流,糊成一片。
乔黛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