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救了在行。”
湛乐眼神真挚,这真挚里含着光芒,是真心。
文舒没有跟她细说那天的情况,但她一想就知道,在行以前身体不好,他手术成功后,为了强身健体,他去学了柔道。
但她却知道,湛廉时是柔道,跆拳道里最顶级的。
那样的情况,在行能安好,全靠他。
湛廉时看着湛乐,眸色没有任何变化,“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湛乐摇头,她眼里浮起泪光,脸上却生出笑。
湛家,除了老爷子和湛廉时亲近外,没有一个人能和他有多亲近,包括他的亲生父母,但湛乐却从来就知道湛廉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他小时候就知道。
他没有变过,一直没有变。
“廉时,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湛乐眼睛眨动,脸上的笑扩大,把她眼中的热泪压退,她看着眼前的人,就好似在自己的孩子一般。
湛廉时眸凝,他看着湛乐的目光没有转过,眸中黑夜亦没有变化。
但是,病房里安静。
湛乐笑着看湛廉时,眼神无比温和。
几秒,湛廉时喉咙里溢出一个嗯。
湛乐笑了,她眼神变得认真,郑重,珍视,她说:“当年,为什么放开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