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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湛廉时要能放下,他托尼的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付乘拿下手机,思考托尼的话。
不是思考自己的爱情,而是站在另一个角度去想湛廉时和林帘。
然后,他逐渐明白。
一些事,也豁然开朗。
爱情里有许多假象,最能迷惑人心。
不论是局外人,还是局中人,都很难看清。
林帘被送回了病房,医生跟湛廉时说林帘的情况,湛廉时听着,目光始终在林帘脸上。
现在,她脸上的痛苦没那么浓了,她似乎终于疲倦,紧绷卸下,可以安稳的休息了。
“目前看只是着凉引起的感冒,其它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如果不放心,可以住院几天,好好观察下情况。”
湛廉时看着林帘红晕褪下后微白的脸,那泛干的唇,“她什么时候醒。”
“明天早上。”
“嗯。”
医生看湛廉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个人刚刚吐过血。
因为,他的模样,他的神色,他的精神,看不出一点病态。
但这样,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会痛的病,不严重,不会痛的病,那才严重。
“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医生作为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问了句。
“不用。”
“好的,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
湛廉时这样,那就是清楚自己的情况。
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再说下去。
医生离开,这里终于只剩下湛廉时和林帘。
他拿过椅子,很轻的放在床前,坐下,然后,看着林帘的手,拿起来,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