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你在命令我?”
封励宴抬手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语气充满了不满。
这女人当他是死了吗,当着他的面,竟和旁的男人牵扯不清。
是不是当年的账他没和她清算,她还得寸进尺了!
温暖暖被迫抬头和男人对视,他眼底冰寒刺伤了她,她一双杏眸泛红,气恨他的可恶。
“封励宴,你……”
她话没说完,封励宴却再度俯身,在女人耳边冷声低语。
“温暖暖,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爷爷就在隔壁,你是想闹起来,让爷爷再进次手术室?”
温暖暖浑身一僵,所有反抗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男人似是很满意她的柔顺,终于松开她,站直了身子。
温暖暖紧紧攥着拳,看向了楚言,说道:“谢谢你来看我,还带来了柠柠,只是我现在想要休息了,不好意思。”
楚言自然不会生温暖暖的气,他冲温暖暖点头。
“那你好好养病,我改天再来。”
他说着倾身,伸出手似想要将温暖暖耳边一点乱发理顺,封励宴浑身冷意,抬手便挡住了他的动作。
楚言和封励宴眼神对上,像有剑光无形交锋,接着楚言才转身离开。
“你!还不滚出去!”
对封承然,封励宴就不客气多了,直接沉着脸怒声。
封承然委屈又憋屈,可又惧怕封励宴的威压,不甘心的看了温暖暖一眼,他这才溜出了病房。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可温暖暖一点都不想理会病床边站着的那个男人,她动了动身子,躺下去就想将被子扯头顶去。
然而她的手却被封励宴给抓住了,温暖暖挣不脱,抬眸看他。
封励宴冷嗤一声,“刚刚不是还有说有笑的?怎么我一来,倒成哑巴了?”
温暖暖看着这个男人冷硬的眉眼。
她只觉他真太过分了,一来就赶走来看望她的朋友,还当众对她为所欲为。
就像她是酒吧小姐,可以肆意被他折辱。
她一双清透眼眸氤氲起来,写满了对他的控诉和点点哀伤,樱红的唇瓣却紧紧抿着,倔强又可怜。
封励宴莫名烦躁的很,他盯着她,眸色冰寒似带着尖刀。
“说话!温暖暖,你是不是找奸夫找上瘾了?你就是用这幅可怜模样勾引的男人?”
“你住口!楚言他只是我的朋友,我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奸夫!你少冤枉我!封励宴,你自己渣出天际,别把别人也都想成你那样的人!”
温暖暖终于被他恶劣的言辞给激的再忍不住了,她声音都气的变了调。
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花束砸向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哗啦!
花束砸在男人冷峻的面庞上,包装纸散开,那些鲜花散了满床满地。
花刺在男人利索刚硬的下颌线上划出一道血痕,缓慢渗出一滴血珠。
温暖暖咬唇,她被这男人这一瞬间周身蕴藉着的怒火给吓住了。
她没出息的缩了缩肩膀,鼻头莫名发酸,气的周身发抖。
“呵,没有奸夫,你的孩子哪里来的?我冤枉你?温暖暖,你给我睁大你那无辜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封励宴陡然捡起床上散落的两支花,咬牙切齿丢在了温暖暖的身上。
花是楚言送的,一大束好多种类,温暖暖当时也没仔细看,此刻她低头却见封励宴甩来的竟是两朵红玫瑰。
她愣了愣,微微蹙眉,一时竟有些被噎住了。
封励宴拇指狠狠擦过下巴上的血痕,他只觉那几支红玫瑰红的刺眼,他陡然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