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励宴只觉这女人的话像根刺,扎的他眼瞳充血,心口发疼。
他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的手机跌落进沙发角落,成了彻底的小哑巴。
“不会说话,你就闭嘴吧!”
他烦闷的厉害,恶狠狠的盯着她,低头吮吻她的唇瓣。
像是不甘心,要撩拨起她的兴趣和性趣来,证明这女人不过是口是心非的嘴硬而已。
她被他压着,敲开贝齿,勾缠着情绪。
她躺着,一动不动,也不挣扎,也不闭眼,冷情的眼眸就那样看着他。
男人面色阴沉,终于抬起头。
他眼底戾气还在,却生平头一次尝到了挫败的味道,对她。
他感觉从前那个爱他的温暖暖好像真的在这具身体里死去了,如今的她,对他只想远离。
女人半推半就时,男人主动那是霸道情趣,女人真不愿意,男人还强迫,那就是真无赖流氓了。
封励宴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强迫女人,他冷笑了下,翻身而起。
“总有一天,我要你像从前一样哭着求我!”
温暖暖也立刻坐了起来,她捡起手机,不服软的告诉他。
“你做梦!”
封励宴扯了下领带,没再和她争执,温暖暖想起身走人的,可她双腿发软,竟是一下子没站起来又跌坐了回去。
封励宴轻嗤了一声,阴沉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温暖暖只觉懊恼极了,这个自大的男人肯定又要嘲笑她,以为她刚刚都是在欲擒故纵,口是心非。
然而封励宴却并没有,他只是在她再度要起身时,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以为结扎了,所以从没想过孩子是我的可能性。”
他再一次解释,他从前不是会向任何人解释的人,然而现在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向这个女人解释。
并且,做这个事,他好像是越来越习惯了。
温暖暖低着头,全然没有反应,像是彻底封死了她的心。
她拒绝交谈,对从前的事情也都漠不关心,连探究真相的兴趣都没有了。
封励宴皱眉,他就不明白了,孩子们也救回来了,她做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
他气恨抬手,捏着女人的脸,抬起她的头,盯着她的眼睛。
“温暖暖,是不是非要我也死上一次,陪你一条命,这件事才能揭过?”
如果是那样,只要她说,他可以毫不犹豫给自己两刀。
他说着竟果真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把匕首来,拇指轻轻一推,寒芒闪现。
只是这时,一直木头一样站着的温暖暖却突然冲上前,猛的去抢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