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一直以为黄茹月和封泽海的夫妻感情很好的。
因为封泽海过世,黄茹月一点再组家庭的意思都没有,而且黄茹月之前那么恨自己,难道不就是因为自己和封泽海的车祸有一点关系吗?
或许,真的还有什么原因吧。
温暖暖也不想再多想,时间不早了,她明天约了宴会策划公司的人,一早来商议老爷子的寿辰事宜。
“我听忠伯说,你开除了一个对她不敬的女佣。”
发生这么多的事,温暖暖也是真没法再称呼黄茹月母亲,都是直接说“她”。
封励宴眸光略动,垂眸看她。
“恩,我只是……她再怎么有错,被惩罚是应该的,但她总归是我的母亲,还轮不到封家一个佣人都能去踩她一脚,我既然知道了,什么都不做过不去良心那一关,暖暖,对不起,我之前没知会你这件事。”
按理说,家里的事情既然已经交给了温暖暖,佣人的聘用解雇,都该是温暖暖来决定的。
他这也算是越俎代庖了。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在怪你……”
温暖暖噗嗤一声笑了,因为她发觉,脸颊贴着的男人的胸肌都紧绷了起来,好像她会打他一样。
封励宴,“……”
他意识到,不觉俊颜上竟有几分的似窘似赧然的不自在,心想,自己怕是真的成了妻管严。
不对,这还不是他的妻呢,就心甘情愿被管的服服帖帖了。
“所以,你要是真不放心,想去医院看看,真的不必顾及我的感受,大不了,算我受点委屈,你回头补偿我好了。”
温暖暖说完,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
封励宴沉默了一瞬,揉揉她的头。
“睡吧,我不去了。”
他之前在书房,也已经打电话去医院,问了问情况。
黄茹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情绪激动,再加上额头失血,还有点脑震荡,这才晕倒的。
他去探望,就怕黄茹月以为封家还会继续纵容她的恶行,之后还不长教训。
而且,她现在愿意为他受委屈,可是他却好像做不到,也舍不得了。
如何能眼看着她委屈呢?
哪怕是为他,也是不行的。
听他这样说,温暖暖也没再多说什么,趴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男人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闭上眼眸,很快就睡着了。
医院。
黄茹月却在昏暗的病房里,睁着眼眸,没能睡着。
病房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带口罩的身影走了进来,她来到病床前,弯腰似模似样的给黄茹月调整了下点滴速度,这才倾身低声道。
“夫人,先生让问您,那条驯养的狗,爪牙磨好,驯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放出来咬人了。”
黄茹月目光这才动了动,接着闭上眼眸道。
“不急,再等等。”
老爷子的九十大寿,封家准备让温暖暖那两个孩子正式认祖归宗,亮相苏城。
那也是温暖暖做为主母,操持的第一桩事,要是晚宴出了大乱子,封老爷子才会知道,他是有多老眼昏花,才会看不上自己,去相信温暖暖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封励宴那个不孝子,也才会反思自己,会知道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她期待寿宴举行,想想就很刺激啊。
身旁的人点点头,黄茹月却又睁开了眼睛。
“只是有一件事却是拖不得了……”
翌日。
温暖暖早上和宴会策划的人见了一面,简单说了下自己的一些要求,希望他们能尽快的给出两三种策划方案来。
等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