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说着往沙发那边走,手腕却被男人大掌攥住,接着温暖暖只觉身子一轻,她惊呼了声,已是被封励宴给高高抱了起来。
急救箱都差点脱手掉地上去,她惊魂不定的看他。
“你又做什么?"
封励宴却挑眉,“香闺不错,床更不错,我要去床上……”
他迈步,几步便将温暖暖丢在了床上,床体虽硬,床上却铺的极软极舒适,用了中式的绫罗被,温暖暖身体陷进去,长发散落在绫罗绸缎上,愈发衬的肌肤如瓷,艳若桃李。
急救箱到底脱手,掉落在了床前脚踏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温暖暖心也跟着咚咚了两下般,没能爬起来,男人高大的身影便欺身压了上来,吻的又重又急。
温暖暖只觉鼻息间都是熟悉的气息,冷冽中夹杂了一点点不让人厌恶的酒味,他身上温度很高,好像顷刻间便传给了她。
身体想要更绵软无力的陷进锦被中,温暖暖却主动抬起手抓着他,仰头挺胸去回吻他。
男人呼吸沉了一瞬,大掌绕过她的背,抚过蝴蝶骨,一路滑到因迎合而越发凹陷细软的后腰,重重往怀里带。
身体更紧密的贴合,气息间都是备受折磨的拉扯和思念。
分开时,温暖暖衣衫凌乱,半褪的细细吊带勾在臂弯,而她纤白的手还攀在男人的肩臂上。
他身上衬衣倒还齐整,只是丝绸衬衣面料薄软,此刻随着他微微喘息紧贴着男人胸腔肩胛和手臂的曲线,有汗水粘湿了衬衣,勾勒着腰腹肌理。
温暖暖看的面红耳热,突然很想把他现在这模样给画下来。
“想什么?”
见她眸光怔怔的,封励宴嗓音暗哑问道。
温暖暖抿唇笑,“在想,我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画下来,算不算也是你的黑历史?”
就像他拍小柠柠一样,他可也人设崩塌了。
脱去了禁欲的皮,男人此刻像暗夜里随时要撕咬猎物的凶兽。
封励宴却轻笑了声,“黑历史?可我从你眼里看到了喜欢还有……饥渴,暖暖,你果然最口是心非!
”温暖暖顿时小脸更红了,在封励宴低头再度吻来时忙偏头推了他一下,声若蚊蝇。
“医生不让的……”
“我知道,先讨个甜头,让我再抱抱。你别乱动,不然我保证不了,嗯?”
她流产都还没有一个月,身体没恢复,他也没打算怎么样,只是好像有些玩火自焚,舍不得起身了。
埋首在女人柔软的肩颈间,男人声音又哑又黯,像在砂砾上打磨过。
温暖暖顿时红着脸不敢再动一下,床帐间一时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都不怎么稳。
一阵夜风又将露台的门吹开了些,挂着床顶的小风铃晃了晃,打在纱幔床帐上,悦耳的空灵。
封励宴半响才抬起头,在温暖暖湿润的眼睫落下一个轻吻。
“我下个月开庭前,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