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目光不由得为之一变。
“上一次我已经在这里说过,我拿到《指南》是一次偶然,”戈培林轻声道,“在当时我就和在座诸位一样,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坦白说,在“执行”层面上,除了我自己,我不信任在场任何人,所以我原本打算将这本《指南》保留着,直到我无法再履行一个守护者的职责,但是……就像我一开始向诸位提及的,我被踢出游戏了。”
不远处,古斯塔夫慢慢站了起来,“踢出游戏……为什么?您确实一直很尽责——”
“因为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戈培林的目光再次落回《指南》,“以及,我们之中,将有一人会在今天成为新的“裁定者”,而我,也会将这本《指南》交给他。”
人们开始议论,朦朦胧胧的声音像雾气一样在室内蒸腾,所有人的声音都氤氲在这模糊的噪声里,带着惊诧与不安。
“戈培林!”后方勒内的声音穿透半个餐厅,“我问你,是所有“裁定者”最后都能安全退出吗?”
“是,”戈培林答道,“只要能平安活到”任期“结束。”
大厅里的议论声骤然抬升。
勒内瞪大了眼睛:“那谁是下一个“裁定者”?”
“有两种方式,”戈培林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支红色的钢笔,“首先,我作为上一任“裁定者”,可以在持有船卡的乘客之间选择一人直接任命,我只要将这支钢笔交到此人手中,一切就尘埃落定;
“第二种,我缄默退出,所有持有船卡的乘客都可以自由竞选,最终,得票最多的人拿走这支“记录钢笔”,成为下一任“裁定者”。”
说罢,戈培林静静地将红色钢笔放在了牛皮纸档案袋的上方——他什么也没有解释,但指向已经足够清晰。
紧接着,戈培林收回手,一言不发地退回到自己原先的坐位,安静地坐了下来。
人们屏住了呼吸。
不远处的赫斯塔也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就是好戏啊。:,,.
“比如强制你们所有人调换房间,比如凌晨三点把大家都喊到这里来……可以说,我所有的指令都事出有因,”戈培林轻声道,“它们全都是我作为“裁定者”应当履行的职责,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这本《指南》里……但很可惜,我不能过多透露,我只能说,一旦违背《指南》,后果会非常严重。”
“那如果“裁定者”不够负责呢?”另一人颤声问道,“那我们……我们所有人都得为这个人的失误而死?”
“不,”戈培林面无表情地回答,“如果“裁定者”不够负责,那么,“裁定者”自身会最先面临暴亡。”
餐厅里的乘客们再次陷入寂静,人们
望着戈培林,半晌才领悟了他话中的含义,目光不由得为之一变。
“上一次我已经在这里说过,我拿到《指南》是一次偶然,”戈培林轻声道,“在当时我就和在座诸位一样,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坦白说,在“执行”层面上,除了我自己,我不信任在场任何人,所以我原本打算将这本《指南》保留着,直到我无法再履行一个守护者的职责,但是……就像我一开始向诸位提及的,我被踢出游戏了。”
不远处,古斯塔夫慢慢站了起来,“踢出游戏……为什么?您确实一直很尽责——”
“因为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戈培林的目光再次落回《指南》,“以及,我们之中,将有一人会在今天成为新的“裁定者”,而我,也会将这本《指南》交给他。”
人们开始议论,朦朦胧胧的声音像雾气一样在室内蒸腾,所有人的声音都氤氲在这模糊的噪声里,带着惊诧与不安。
“戈培林!”后方勒内的声音穿透半个餐厅,“我问你,是所有“裁定者”最后都能安全退出吗?”
“是,”戈培林答道,“只要能平安活到”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