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低垂。
「也是千叶。」
……
五层甲板的走廊,五个男人两手交握,置于后颈,分别蹲在墙角。
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地露着伤口,其中一人仍在流血,看起来非常虚弱。
赫斯塔的轮椅已经被砸烂了,脱落的零件和变形的框架像一堆废铁,落在她身后不远。
「我最后问你们一遍,费昂斯现在到底在哪里?」
「……别妄想了,没有人会说的。」蹲在最左边的男人低声回答,「趁早发起新的裁定者选举吧,你不配坐这个位置——」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赫斯塔一脚踢翻。她踩住男人的脖子,坚硬且凹凸不平的鞋底立刻让男人整张脸变得通红。
「简……」司雷低低地喊了一声——这个姿势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出人命。
赫斯塔稍稍松了些力道,「……我认得你,你是那个一开始就坚持不读《细则》的人。」
男人笑了一声,血顺着他的嘴角慢慢往下渗。
「我们的反应确实不够快,但……也不晚。」
「是吗,」赫斯塔笑了笑,「说说看,你们都反应了些什么东西?」
「所有这一切……船上的一切,都是阴谋,」男人竭力扭过头,试图以通红的眼珠给赫斯塔留下一道颇为震慑的目光,「从纸面的规则,到执行者,再到你们这几个……所谓的裁定人……没有一个真正站在我们这边。」
「谁说我们没有站在你们这边?」赫斯塔冷声道,「司雷警官这些日子跑前跑后都是在为谁奔波啊?」
男人尝试在视线中寻找司雷的位置,然而他刚一动弹,就立刻被赫斯塔重新踩在了地上,胸腔狠狠撞击地面,他仿佛听见骨头间细微的开裂声。
司雷上前一步,「你先说说,为什么要伏击我们——还要让杰奎琳作饵!」
「您好,司雷警官……」男人的声音微弱了一些,「很抱歉,我也不愿做这样的事,我其实很尊重您,您是一个好女人——」
「别扯这些!」司雷厉声呵斥,「我们抓到费昂斯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把事情交待清楚,我算你在主动配合,等费昂斯落网——」
「那就杀了我吧。」男人沉声道,「再死后,我的名字会写在兄弟们中间……」
(本章完):,,.
安娜回过神来,「我哪里看起来不好啊?」
普京娜擦拭着酒杯,低声道,「上次赫斯塔女士来的时候,您不是已经开始为黎各女士翻找箴言了吗,为什么今天她亲自来了,您反而不愿提了呢……」
安娜没有回答,她凝视着杯中渐渐融化的冰块。
「有些事真是很奇怪,」安娜低声道,「‘偏偏是那些
看上去最激烈的理想主义者,最容易转变为彻彻底底的无理想主义,……从愤世嫉俗,到玩世不恭,好像永远只有一线之隔。」
普京娜若有所思,「……您说黎各女士吗?」
安娜眼眸低垂。
「也是千叶。」
……
五层甲板的走廊,五个男人两手交握,置于后颈,分别蹲在墙角。
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地露着伤口,其中一人仍在流血,看起来非常虚弱。
赫斯塔的轮椅已经被砸烂了,脱落的零件和变形的框架像一堆废铁,落在她身后不远。
「我最后问你们一遍,费昂斯现在到底在哪里?」
「……别妄想了,没有人会说的。」蹲在最左边的男人低声回答,「趁早发起新的裁定者选举吧,你不配坐这个位置——」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赫斯塔一脚踢翻。她踩住男人的脖子,坚硬且凹凸不平的鞋底立刻让男人整张脸变得通红。
「简……」司雷低低地喊了一声——这个姿势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出人命。
赫斯塔稍稍松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