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郎眼中闪过愧疚,他早就应该回来的,如果他早点回来……
哎。
他能自由活动的时候,是在三年前。而三年前,二丫和七郎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他回来了,还是毫无用处。
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好好的保护弟妹,但是现在他能为他们做一件事情。
“族长,我钟二郎要么带着弟妹回归钟家,自立户籍,供奉先母,要不然,请你们将我母亲清除族里,我们三兄妹接手,带着她另立户籍,总之,让我认他们这些人,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钟二郎上前很坚定的说道。
钟长路与身边的钟家各位长辈对视着。
他们都知道,现在的钟二郎兄妹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在外面有本事,有人脉,这样的人回归族里,对他们这些族亲只有好处,而放任他们离开……
哎,看着这样一块肥,肉离开!他们又不傻。
“不行,你们三个没良心的东西,想不管你们的亲爷爷奶奶,就不行,我现在就告你们去。”钟老汉站起来,愤怒的说道。
钟家人都知道的事情,钟老汉如何看不出来呢,他们现在有本事,就不要他们了,这怎么行呢?
“钟老汉,你去告啊,你去告谁啊?
钟二郎被你卖了,钟七郎被你过继了,秋儿出嫁了,我钟紫菱不是你的孙女,还被害的差点没命!我现在的身份,我爷爷和姑奶奶不和你计较就已经给你留情了,你还想要我养你么?”钟紫菱冷笑的说道。
钟老汉无言以对,而一边的钟老太马上说道:“现在是你们要回来的,还要给孙氏那个贱人续香火,你给她续香火,你就要认我们,那贱人现在还是我们家的儿媳妇。”
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让钟二郎等人彻底火了。
钟紫菱也是一样,虽然那个女人不是她的亲生娘亲,但是那个女人绝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值得她的准备。
“钟家老太太,你弄错了。现在不是我们求着要回钟家的,而是我们提出的两个方案。第一,二郎哥三人重回钟家家族,但是要重新立户籍,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第二,是我们将我们娘亲的令牌迁出来,以我们娘亲的名义开一本族谱,我们的娘就是二郎哥那一支的祖宗。
所以,请你弄清楚一点,现在不是我们求你们,你们没有资格做提要求,也没有资格说不。因为……
俗语不是说了么,女子与小人难养么?我告诉你,我钟紫
菱就是一个小人,我有仇必报,最喜欢的还是以权谋私,以权压人!今日,我就是压你们了,你又能奈我何?”
钟紫菱冷笑的问道。
而她的话,让钟家人都气愤不已,但是却又都无可奈何。他们能说什么,能做什么。钟紫菱说的没错,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任何的不甘只能憋在心里。
他们没有人家强,又能如何呢?
“钟家族长,本县主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些无所谓的人耗着,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的意思是如何?这个户籍分不分?”
钟长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县主,不是长路不帮你。可是你也要知道一件事情。第一,孙氏还是钟老三的妻子,如果将她分出去独留钟老三的话,那不是不妻不子的。这样对您和二郎他们也不好啊。”
钟紫菱冷笑一下:“不妻不子!这个词用的好。我今天就告诉你。曾经的他送了我们不父不夫,这次,我们就回他个不妻不子。至于名声……族长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是东太后下的懿旨,为了就是帮助我的侄孙女报恩。我倒要好好的看看,这件事情谁该说出一个不字来?”
钟紫菱霸气的话,让钟长路有些无可奈何。
他知
道她那边的靠山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