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到他哭,傅原青的心就乱了,但也莫名的烦躁起来。
被人当傻子一样的玩弄于鼓掌之中,这种感觉不要太糟糕!
“哭什么哭!”
傅博当然要哭,本来是傅原青的孩子,他都厌烦他了,如若不是,那他更没立足之地了。
傅博自从出去一次,受尽苦难之后,才知道作为将军之子是多么的幸福。
但好不容易回来,他想变好,最后却得知自己不是爹的儿子,而是那个安叔的儿子?
这让傅博怎么接受?
他想起来了,难怪安叔对他那般的好,原来都是有目的的!
“爹,你告诉我,我是你的儿子,是不是?我不是野种!”
他才不是别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这种孩子在外面只会被人唾弃。
连狗都不如!
傅原青瞬间不知道怎么说,随即说:“人呢?来人,把小公子给抱走!”
真是不好,没想到这事情居然被傅博听见了。
夫人的意思就是,既然这孩子在府内这么多年了,而且傅原青也养出了感情了,没再惹事犯事的话,就继续这般隐瞒下去也挺好。
这事儿对一个孩子来说,未免太沉重了。
很快,房间内就涌入其他的人来,要把傅博带走,傅博哭得不行,抓着傅原青,不肯撒手,“爹,你告诉我,她们都是胡说的!”
底下的嬷嬷和丫鬟低着头,不敢多说话,生怕这个小公子一受不了刺激就过来打骂她们。
“够了!”
傅原青说:“这里没你的事情,大人说话,你偷听个什么劲儿!”
很快,傅博就被带下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尾,傅原青也没了心情,随后让人把宴安带过来。
宴安一直都觉得傅婉是在哄骗他,他们当年的那些人,早就收了好处离开了,也不能找到为其作证的,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还真找出人来了。
现在人也找到了,也被确认了,他面如死灰。
“说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傅原青面色铁青的看着宴安,眼光如炬,直逼宴安。
宴安泽说:“我就是恰好看到夫人没了,再加上小人多年来未有子嗣,突然想起来小公子是小人的骨血,所以想来照顾一下小公子,小人真的就是来看看!”
“看看?”
傅原青还未说话,傅婉就忍不住了,“看看会下毒吗?”
“什么意思?”
宴安倏地抬起头来,看向傅婉,秦修寒怕傅婉情绪太激动,于是说:“婉儿,你别说了,以免动了胎气,这个事情本王来说就好了!”
傅婉一听,想了也是,她还是不要轻易动怒比较好。
秦修寒就说:“最近府内的管事好似病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管事年纪大了,病了不是很正常吗?王爷,你们这个太离谱了……就这般冤枉小人,是吗?”
“你别急啊,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急着说话,怎么?心虚了?”
“谁心虚了!”
宴安回了一句,秦修寒微微眯眼,看不得他这般模样,直接将他踢翻,随后在他的胸膛上碾了碾,宴安吃痛,仇恨不已的看着秦修寒。
秦修寒说:“管事病了,是刚病没多久的,我记得岳父好似有点小毛病,一直都需要吃药,对吗?”
傅原青愣了下,随后点头:“是的,老夫这些年来,总是会心悸,这已经是老毛病了!”
“那药这方面的事情好似都是管事在打理?”
“是!”
傅原青回答了秦修寒,秦修寒一下就把宴安的意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