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主子是谁,是由管事传信给奴婢,奴婢只管按照管事交代办的便可。”
她的语速快了几分,“奴婢也不知管事是谁,大概知道是个男的,每次管事都是传信,从来不会跟奴婢见面。”
“一开始,奴婢是为了钱财答应帮忙,后来,奴婢的家人落在了管事的手里,不得不听从吩咐。”
说实话,有这样一个管事帮她,她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连那些稍微得宠点的妃嫔,都得看她的脸色。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好日子。
牧玄海哪里没看出刘嬷嬷的心思,厌恶的哼了声,“交代你所知的同伴,朕给你一个痛快。”
他用不着问这人做过哪些事,单凭这人安排宫夏瑶进宫,便知她的任务是混乱北国的内政。
刘嬷嬷一交代了所知的同伴,便被禁军带下去处理了。
“抓住那些人,好好的审问。”牧玄海刚下令,余光看到了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何事?”
“陛下,宫常在娘娘出事了!”太监跪在地上,急急的说道,“宫常在娘娘在散步时,遇到了刺杀,身受重伤,现生死不明。”
牧玄海沉冷的往宫夏瑶的宫殿走,吩咐大太监查宫夏瑶遇害的事。
此事,很有问题。
宫夏瑶背叛了幕后黑手这么久,幕后黑手一直没有动作,却在刘嬷嬷被抓的时候,派人刺杀宫夏瑶。
这是为何?
其中,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
此事得好好查查才行。
牧玄海到时,看到的是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从里面端了出来。
“陛下。”守着的嬷嬷福了一礼,禀告道,“陛下,刺杀比较奇怪,对方不像是要杀了常在娘娘,像是在戏耍,却又在最后,给了娘娘一剑。”
牧玄海闻言,也弄不明白幕后黑手想做什么,“先救活宫夏瑶。”
或许,留着宫夏瑶,就能明白这件事了。
经过几个太医的抢救,宫夏瑶的命保住了,但她受伤严重,何时能醒,没人能确定。
牧玄海得知此事后,写了一封信给墨昊炎夫妻。
墨昊炎收到牧玄海的信时,他正在金銮殿上,教训一众朝臣。
“最近有些朝臣管的很宽,宽到什么程度,连孤的后院之事都在管。”
墨昊炎这番话一出,底下的朝臣有不少都低下了头,太子膝下没有孩子,又只有太子妃一人,他们就想着将家里的女儿送进太子府。
“晋王叔,你说孤该如何处理此事?”墨昊炎淡淡的看向晋王。
晋王的头皮一紧,很想说不知,却又不能这样说,“太子,我瞧着不如各打二十板子?”
他尬笑了两声,“也是这些朝臣管的太宽了,太子后院的事,哪儿轮得到他们管。”
久违的站在金銮殿上,他真是哪哪儿都不适应。
经过这次的事,他明白了一点,他对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没有任何想法了。
坐在那上面太不舒服,还是他的封地舒坦。
墨昊炎单手撑着下颚,眼神难辨的看了眼晋王,又扫了眼底下的朝臣,“这惩罚,似乎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