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做到每天都能把换来的粮食去集上卖掉,所以就要注意粮食安全了。
还有驴和驴车,如果就放在露天的话,大概率会被偷。
于是把他住的小屋东边相邻的牲口棚改造了,搞成了一个粮仓,一个驴棚。
还把自己小屋、粮仓以及驴棚前边圈起来一个院子。
院门做得比较广阔,赶着驴车直接就能进院,反而比狗咬的住处更方便。
当然,按照俩光棍目前的财力来说,盖大瓦房已经完全没问题。
盖起大瓦房,娶个中年寡妇就变成了可能。
毕竟有诱惑力的不仅仅是大瓦房,还有俩人突然爆发出来的,超强的赚钱能力。
让刘媒婆惊讶无比的是,狗咬居然对她的试探并不是十分感冒。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仅仅是业内人士刘媒婆,其他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对于老光棍来说,在缺乏女人方面都呈负数了。
都疯狂到恨不能搞基的地步了。
别说给他一个中年寡妇,只要给个母的人,哪怕那玩意儿长在脚上,只要能用来解决生理问题就行。
刘媒婆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她祭出几个中年寡妇,狗咬居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呢?
其实她是不懂。
没经历过疯狂赚钱的体验。
对于现阶段挣钱挣疯了的俩光棍来说,疯狂挣钱的快感远远高于搂着个小娘们儿。
所谓事业为重不是一句口号,而是尝到了事业的甜头,其他的需求都暂时的自动过滤了。
“匈奴未灭不言家”,人家是发自内心地不着急,着急的是建功立业,并不是霍去病的自制力有多强。
梁进仓和郑淑叶到了原生产队的牲口棚的时候,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山鱼居然在这里。
他新圈起来的院子前面,不单单有山鱼,还聚集着好多本村的人。
最显眼的,是本村的一把手,肥田村长。
肥田村长站在最前面,身后是大队会计,还有保管梁秉海,以及一群手持镢头和铁锨的青年人。
肥田村长正在质问山鱼:“我就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这个院子是你自己动手拆掉,还是让我们给你拆?”
他身后的梁秉海一脸尴尬。
因为满脸是泪的山鱼把绝望的目光投向了他。
“秉海,你跟六哥说说呗——”
梁秉海说什么?
还说什么?
他已经被肥田村长狠狠地训斥过一顿了。
山鱼把原生产队废弃的牲口棚改造成粮仓和驴棚,并在前边圈起一个小院,没有请示任何人。
本来就不用请示。
这地方就是他不圈起来,也是废弃着。
圈起来,周围收拾一下,比以前整齐多了,看着也有点人气。
可是,肥田村长看着了,人就有气了。
生产队解散了,生产大队不存在了,可村委还在。
集体的地方,谁要圈起来就圈起来,谁要用就用啊?
他让梁秉海通知山鱼,要么拆了,要么到村委来交承包费。
山鱼没理他。
他一个老光棍,在牲口棚住了大半辈子,不等不要自力更生了,村里还要找事,让他很生气。
没想到山鱼的态度把肥田村长给惹恼了。
让梁秉海通知山鱼,给他三天期限,让山鱼立即拆掉。
三天之内他不拆,村里就组织人给他强行拆除。
至于拆除的过程中把他的驴给弄死了,驴车扔出来摔碎了,村里概不负责。
山鱼这才慌了,让秉海替自己求情,并且表示可以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