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额了解咱们金滩村已经不归青铜峡管了,所以他们不给我们供水也是很正常的。咱不占理!”
“哎,永富,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呢!”
“额觉得永富说的对。”这时的得福走了出来,果然不出曾云风所料。
“扬水站咋说!”
“城管扬水站给金滩村供水是要收钱的,因为金滩村现在已经不归他们管了,不属于他们的灌区。”得福面色有些难看的道。
“水可以给供,但是要给钱,还要把去年冬灌的钱给补上!”
“啥!得福你叔额的耳朵,没有听错吧,这灌溉黄河的水还要钱,这可是黄河的水啊!这有没有天理啊!”大有叔愤愤骂咧咧的说。
“大有叔,这就是你不知道,城关扬水站他是用电力把水从黄河上抽过来的,所以是要用电的。既然要用电,那就还有损耗,还有管理人员,既然咱们不归他们管,肯定要交管理之外的费用的,这个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现在的急事是弄水把麦子给浇上,不是等,再等麦子就没了!”
听完曾云风的话,众人哀叹着回去凑钱买水浇地。
曾云风风尘仆仆地回到家,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水花。
“咋样了吗?”
“以后要花钱买水浇地。”曾云风灌了一口茶,格外的解暑。
“浇水,还要花钱买?”水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这个是很正常的,扬水站毕竟不是简简单单的开闸放水,是要用电的,然后还要日常维护,还有管理人员,所以交点费用很正常。”曾云风喝了一口茶水道。
“那么把钱交了不就完了吗?”
曾云风笑着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哦,你看着吧,这个事情还有后续,只要咱们村里的扬水站不建好,这个事情啊,永远都是一个疙瘩。”
第二天,曾云风刚刚吃完早饭,五蹲叔就跑来了“永富,去看看,听说地里面有水了。”
“是吧!”曾云风笑了笑,赶紧骑上了摩托,带上五蹲叔,他就是来蹭车的。
但是等到曾云风赶到地头上的时候,却发现一脸阴沉的金滩村一众人。
“大有叔,不是水已经通了吗?怎么你的脸还黑的像个锅底!”
“水水水,有个屁水,这水像个小孩子撒尿一样,这点水够干啥的吗?”大有叔捏了捏帽子恼火地蹲在地上,看着自己地里面的干黄的麦苗,眼中发愁。
“走,找他们去,钱都交了,还不给好好放水,这不是欺负人呢吗!”杨三站起来骂道。
“额跟你们说,我表兄在城关乡,他说,今天发给我们的水一半都要放给城关乡了!”
“狗东西!狗东西!说好的收钱放水,钱都收了,还不放水,咋还戏弄咱,太欺负人!”杨三气得直跳脚。
“妈的,听额的,今天就把他闸口给他砸了,这水谁都用不成。”
“杨三,你不要冲动!这是犯法!”得福拉住了杨三。
“得福,额的六亩地麦子要是旱死了,今年额一家粮食都续不上了,额家饭都吃不上,谁还怕犯法。”杨三的眼神看着得福像是想要吃人,得福也被他弄得慌了。
“走,跟额去把扬水站给砸了!”杨三一把推开得福。
“砸,一起砸!”
“太欺负人了!”
“就是,砸!”
“怕他个球!”
金滩村的民众火气一下子就被撩拨上来了,所以说,有的时候不要撩拨这个老百姓,老百姓实实在在在土里刨食吃,你把这土里唯一的念想给他们断了,他们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想着造反。
“砸!都往额头上砸,要砸扬水站就先砸额!”得福脖子一梗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