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实在是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平时其他的方面,比如这些物资啊,还有一些通信,额能想办法解决就给他解决了!”
“至于说是不是赶得上镇子,额真没有想那么多,额其实很多东西都想做呀,比如在当地搞个学校,但是这个地方实在是没有人愿意来,有些办法想尽了也没有用,学校建起来了可以,但是没有老师,那能算学校吗?”
“可是咱们这个地方是个穷山沟儿与外面连着的路最起码要走几十里才能到大路上,再走几十里才能到县城,所以啊,这个地方想建学校,那纯粹就是......”曾云风说着就不想再说了。
“你额都是过来人,有什么好避讳的,额当初出来念书也是一步一步走到县城上,一步一步走出了这大山,单单是这六盘山,虽然护住了咱们安氏一族的人,但是也把咱们安氏一族的娃娃框在了这里。”
“不在外面不知道,到了外面我们才发现世界的广大,咱们这些娃娃有些人聪明的不像话,可是啊没那么多的资源和教育,也没那么多的好老师,把这些娃娃糟蹋了。”
“你额都是出去见识过的人了,也知道中原的大地上西北西南这些地方大多数都是学校资源倾斜比较差的地方,这些地方想找一所好学校念书,那就要多走路。”
“咱们其实没什么选择。如果,对于这些孩子而言,那就是天大的恩赐,至于什么挑挑拣拣,对于这些孩子来说是根本没有机会的。”
两人说着自己的见识,谈着自己的感想,一杯又一杯的酒下去,后面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吹嘘,比起曹操的煮酒论英雄也不惶多让,两个人都醉醺醺的喝到天黑,最后两个人互相搂着肩像是一对好哥们儿互相点着烟,外面的婶婶看着这两个幼稚的男人有些啼笑皆非。
酒这个东西可以拉近人的距离,虽然他总是带来身体上的一些坏处,但是确是一个人类很难摆脱的东西。
一夜的醉意,曾云风第二天起来人还有些昏沉,但是那种醉醺醺的感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山沟沟里的空气很好,比起贺兰山下有时候吹来的灰蒙蒙的带着沙尘的空气要好很多,也难怪安老爷子愿意在这里活到死也不太愿意走。
曾云风一到舅舅家,就被就阴阳怪气的语调呛了回来“还知道来额家,一回来就跑到人家将军的家里去,跑去给人家拍马屁去啦。”舅舅的话说的难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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