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英闻到御酒的酒香跃跃欲试说道“好香啊,我先为众位哥哥尝一尝这御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此时,曾云风走到了阮小七的旁边说道“你给他们留了多少”
阮小七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就一坛!”
“他们来了多少酒。”
“九坛酒!”
“那你喝了多少?”
“七坛!”
“你们多少人,喝了七坛!”
“一时没止住,到是哥哥的两坛酒,我已经给留下来了。”阮小七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也罢,别说话,等一下看看我的眼色行事。”
此时的王英起一瓢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喝完之后,嗓子像是着了火,他一边摸着嗓子一边咳嗽“好难受啊,好难受!”
这时刘唐走到缸前的御酒面前仔细一看直接说道“这个鸟官,给我们的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污水。”
鲁智深一听就火了“让洒家看看”推开众人上前一看,直接用手舀了一口酒,喝了进去,喝完之后立刻就喷了出来,也接着骂道“直娘贼,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污水,朝廷欺负我们。”鲁智深的火气一起来,谁都止不住,顿时端起了一个酒坛,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接着众人也纷纷跟着砸了起来。
众多梁山众人像是被重新点燃的炮仗“拿污水给我们当御酒喝,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对,杀了他们!”很多人甚至直接抽出了刀,转眼之间就是一场屠杀。
此时,宋江站在桌子上,朝大家一挥手,高喊道“兄弟们!”
“我的好兄弟们!”他说着双手一抱拳,朝着众人一拱手一拜到地“若是谁敢再动手,宋江愿意死在这位兄弟面前。”
宋江他眼中都快要流下泪来,此时的众人也不好再与他为难。
刘唐恨恨地咬了咬牙,将手中的刀咣当一下子扔在地上,转身离去,接着整个忠义堂的人尽皆离去,连卢俊义也不例外,只留下场中杯盘狼藉已碎裂的酒缸和酒坛。
而朝中的御史几人,李虞侯被打得鼻青脸肿,剩下的除了太尉陈宗善一人全须全尾,其他几人都是被打得遍体鳞伤。
其中一个随从跪下向着宋江痛苦地说道“宋头领啊,送我们下山吧,我们可不敢再留了,若是有一时三刻,只怕人头不保啊。”
这时,曾云风手拢在袖子里看了一眼宋江“朝廷的诚意如何?你知道了。”
宋江一听,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事到如今,柴兄弟是否也满意了?”
曾云风摇摇头“不是我满意,实在是这诏安的前程未卜啊,这其中的沟壑,又岂只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
曾云风说完就走了。
宋江心中仍有不甘,一路护送殿前太尉陈宗善到了梁山泊水庭之前,一路拱手,一路送别。
曾云风没有去,这种尴尬的场面,他不可能去。
宋江将朝廷的使臣送走之后,心情差的不得了,而曾云风的房中,他却是淡定的喝着茶水,吃着千层糕。
这时,李应回来了。
曾云风笑着说道“你见到陈宗善了。”
李应点点头。
“我的书信你给他了吗?”
李应说道:“哥哥的书信我已带到,陈大人看完很是欣喜。”
“造反并非是我们的意图,宋廷朝中也不乏有用之人,朋友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敌人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既然和高俅是敌人,那我们就可以成为朋友。”
“朝中多一份臂助,我们的兄弟们就多一份生存的机会。”
“哥哥,既然你如此看重陈宗善陈太尉,今日为何又如此阻拦呢?”
曾云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