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狠狠的抓在刀刃上,那飞溅出来的血液分明是那只手溅出来的。
何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虞侯的兵士“拉着我做什么,你这狗贼!”
曾云风左手反手一个耳光摔在他的脸上,接着缓缓撕下了自己面具,何成被曾云风都打蒙了,也看懵了
梁山军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的这位已经摘了面具的人,这人赫然就是小旋风柴进,众人纷纷高呼道“柴大官人,柴大官人,是柴进,柴进!”
“柴大官人!”
“哥哥,你!”曹正欲言又止。
“何成,当时你投宋江,小七也拦不住你,我不怪你,可是,如今你这一刀下去,这命也还他了,纵然是再多的恩义到如今也该了结了,你不欠他的了!”
曾云风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身,他环视了一眼所有的梁山兄弟说“我柴进立誓要与朝廷作对,但凡事有愿意来投我的都不拒绝,我知道有很多兄弟想要过安稳的生活,我也不强求,可像如今这般毫无意义的血洒东京城,窝囊着这么憋屈死的事情,我不能让兄弟们做。”
这时候听到周边呼声的宋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单手颤抖指着柴进气的说不出话来,何成这时软倒在地,刚刚那一刻他已经使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
曾云风使了一个颜色曹正与李应纷纷将面具揭下。,众人看着,纷纷高呼。
曾云风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软倒跪在地上的何成说道“像这腌臜货或杀了也便杀了,我们兄弟何苦还要为他偿命。”
曾云风正说着,曹正还上去踹了一脚这个虞侯。
“何成,你这么脖子一抹了事,倒是简单,可是你要知道,在你老家济州郓城县你老娘还在那里呢,你上有高堂在,居然去就这么一死了之,你对得起她吗?”
“我知道你当时招安是为了某一条好处,可如今看来,这条出路不要也罢,你好好想一想你七哥现在还在山上等着你呢。”
宋江这时走到曾云风面前,拱手说道“柴大官人多时不见,别来无恙啊。”
曾云风瞟了一眼宋江冷哼道“晁天王把何成兄弟托付给你,小七也放他跟了你,你就是这么给照顾他的。”
曾云风指着地上的这虞侯说道“就这么个玩意儿,当初我能杀李虞侯,今日再杀一个也无所谓,我掩藏行藏来到这里,就是要看一看你怎么对待我一众水军兄弟的。”
“没想到啊,宋江,你居然把我水军兄弟当成了替罪羊!”
宋江的脸上尽是尴尬,拱了拱手说道“柴大官人,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如何把何成兄弟当作替罪羊?”
宋江摊了摊手,满脸尽是,无奈。
“在我的面前,你还玩这套,是不是替罪羊我问问无用就知道了!”曾云风说着把手一指赶过来的吴用。
吴用的身边跟着武松鲁智深,也跟着随宋江下梁山的梁山头领,众多朝廷归乡的头领看着柴进眉头都竖了起来。
“怎么,都不欢迎我来,也对,如今你们是官,我是贼,已经是两条路了,今日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
旁边有几位梁山的头领紧握手中刀,紧张地看着柴进,就等宋江一声令下,就准备将柴进留在这里。
“怎么,都已经忍不住磨刀霍霍了吗?”
“今日我来是来接我的兄弟的,但凡是不愿意走招安这条路的,今日我还给一条路走,那就是重上梁山!”曾云风说完扫视周围一眼,众多人看到柴进的眼神,纷纷低下头。
他们心中似有意动,何成的那个情景他们也看到了。
曾云风甩了甩手上的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丝巾,绑在自己的手掌上,鲜血很快浸透了白色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