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走到了路口,看到了路口的指示牌,前方五公里,浣熊市区,下面还写着保护伞之家,曾云风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日。
这一切如同曾云风所想的那样,这里是生化危机的世界,而浣熊市区将在不久之后被投下一枚核弹。
如今孱弱的他还要和核弹一起奔跑,他能不能躲得过核弹是他现在获得生命的唯一机会。
和核弹一起奔跑想一想这里他心里就很难过,想要跑过核弹最起码要穿过整个浣熊市,保护伞公司做的事很绝,也很无奈,他们会将整个浣熊市夷为平地,可是依然不能阻止病毒的扩散。
曾云风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那条抓痕,脸色有些难看,刚才在飞机上枪杀那玩意儿的时候被那东西挠了一下,曾云风也搞不清楚这东西的指甲究竟有没有传播病毒的途径,是不是这种方式也会出问题?
曾云风很无奈没想到刚到这个地方就要承受好几重的考验,非但有飞机事故,还有劫机,还有那些玩意儿。
曾云风叹了口气,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背包,朝着一家超市走了进去,而超市里已经是一团糟,货架上的商品被抢掠得乱七八糟,收银员则死在了门口的角落里,曾云风看了一眼,鲜血满地血液已经有些发黑了,躺在地上的的收银员是个中年亚洲妇人。
这个人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后脑勺的那个大洞很能说明问题,在这个世界,这个地方,这个国度,这种事情频频发生,亚洲人的命并不是命。
殴打,辱骂是一种很平常的事,尤其是特殊的困难时期,他们就会对黄种人发泄情绪,抢夺他们的资源,就像是一群畜生一般可以肆意宰杀,同样在他们看起来这种开枪将亚洲人打死的情况并不暴力,而是一件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正像是收割五十美分的一张头皮一样简单,因为这些亚洲人几千年的文化影响下很少会有反抗的情况。
曾云风摇了摇头向超市内部走去,而那些超市架上的压缩饼干被曾云风一包一包地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顺带他还拿了一些产地非浣熊市的水,但愿这些水还没有被污染。
在拐角处,他看到了一些厨房器械,而其中短小的水果刀他觉得后面会用得到,从中挑了七八把放在了自己的背包里,又从架子上拿了五把插在在自己的腰上。
又在家庭工具那里找了一盒螺丝刀,揣进了包里。
走过收银台的时候,从收银台前的货架上卷走了一大包打火机。
看着周围已经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亚洲中年妇人,曾云风从包里掏出了两张百元的美金拍在了收银台的桌子上,接着又摇了摇头。
曾云风刚刚走出超市,一辆警车从门口再次呼啸而过,却丝毫没有在超市的门口停留,即使超市门口的巨大落地窗玻璃已经散碎一地。
曾云风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回到超市,从货架上取了一条万宝路装在了包里,又拍了一张纸币,现在这些钱不用,以后估计也不大能用得到。
再次出来的曾云风,嘴里叼着万宝路,身后背着包,腰间插着枪。
乘着还没有死,先爽一会再说,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的烟点上,刚抽了一口,曾云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
曾云风看了一眼自己的万宝路,发现上面的焦油含量并不是特别高,为什么抽起来这么呛人呢?他没想到这具身体还不会抽烟。
远处的警车呼啸的声音,一辆又一辆,从来没有断绝过,接着时不时还在传来爆炸声,曾云风一个人徜徉在绿林大道上,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人的家人和身份。
如今导致他没有任何地方可去,他的那些行李早就在飞机坠入河中的那一刻报销了,他看过他座位的那些放行李的地方,那里啥也没有,撞击的那一刻东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