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装酒的酒杯乃是六钱的杯子,喝起来也没个数,再加上这酒是放在桌子上的温壶里温着的,酒是热的,喝起酒来,酒意散发的也快,当然就来得快去也自然也快,喝完了酒,身体也舒畅。
比起如今那些勾兑酒,如今的酿酒可正而八经是好酒啊,放在如今,没个小万把块一瓶那是不可能的。
令狐冲这时站了起来,端起酒杯说道:“我没醉。”但凡是还有来敬酒令狐冲来者不拒“来来来来来,再喝!”
岳灵珊刚刚准备站起来看着越发不成样子的令狐冲正准备去组织,曾云风拉着她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
反而曾云风端着酒杯上前,看了一眼令狐冲,令狐冲看着曾云风突然醉醺醺地用手指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不去陪小师妹,现在还管我干什么?”听着令狐冲嘴中明显带着怨气的话,曾云风笑了笑,端起手中的酒说道:“大师兄,我是来敬你酒的!”
令狐冲看着曾云风手中的酒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曾云风端起酒杯,咕咚一口饮完了酒,说道:“这杯酒是敬大师兄在我父母双亲亡故之后代为照顾,令他们不至于曝露于荒野。”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咕咚又饮酒说道:“这杯酒是敬大师兄在我入华山之后,多有照拂。”说着,又再次端起一杯酒,说道:“而这杯酒纯属我个人敬你的。”说着非常郑重地端到了令狐冲的面前,令狐冲看着眼中曾云风十分郑重的眼神精神突然抖擞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位林平之,他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曾云风饮完这杯酒,凑到令狐冲的旁边说道:“大师兄,先胜的不是胜,胜到最后才是胜,大师兄,我在后面看着你呢。”曾云风这句话说完,令狐冲的酒陡然醒了一半儿。
看着眼前这位看似他情敌的林平之,他才忽然想起来在武艺上,这位也是他的敌手,那天晚上,那道剑影让他此时此刻,甚至今生今世都忘不掉。
令狐冲突然郑重地端起酒杯,对着林平之说道:“好!我等着!”
曾云风和令狐冲再干一杯,曾云风施施然回到了座位上,而令狐冲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醉醺醺的疯醉模样。
岳灵珊凑到曾云风的旁边说道:“你跟大师兄说了什么?怎么大师兄突然一下子就没了醉意,一下子就变了?”
曾云风笑了笑,如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失去了一样东西,最好让他得到另外一个东西,而最能激起男人雄心的,便是事业上的突破和压力。
得之东隅,失之桑榆,如今的岳灵珊非得往曾云风的跟前凑,曾云风也不会说非得把她往外推,这是令狐冲自己的锅,他把握不住,就不能怪曾云风后来者居上。
曾云风凑到岳灵珊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秘密!”这两个字说出来的那一瞬间,曾云风口中的气吹到了岳灵珊的耳锤边,吹的岳灵珊的耳垂忽然一热,她突然才感觉到,在这酒席之上,两人似乎太亲密了。
王元霸和岳不群和宁中则呆呆的看着两人,看着众人注视的目光,岳灵珊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甚至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王元霸此时大笑轻轻拍了拍桌子,有些自得说道:“岳老弟,哈哈哈,有些酒你我是喝定了呀!”说着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岳不群也是哭笑不得,老脸一红,瞪了一眼岳灵珊,端起酒杯摇摇头说道:“哎呀,这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这做父母看来也不能全说了算。”
看着岳不群松了口风,王元霸脸上笑成了个粽子,他端起酒杯和岳不群碰了一下,说道:“有了岳老弟这句话,在这在这洛阳之地,你华山派便是我洛阳金刀门一般,若有需要岳老弟尽管提。”
听到王元霸这句话,岳灵珊的脸更红了,宁中则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抿了抿嘴角,旁边的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