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拿着叉子让你扎我?你说呀!”丁蟹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被告!”法官再次提醒。
“那个法官大人,这件事好重要,好重要的,比如我跟人家聊天聊完之后呢,他就告诉我不去吃饭了,那你听了以后你会怎么想呢?你会觉得他好大的架子,摆谱不给面子。”
“是!不吃饭是事实,可是,是不是事实的全部呢?”
“原来他告诉我,他说哎呀,我都胃疼的想吐啊,我不想去吃饭了,对,重点就是他胃疼的想想吐啊,如果把他的胃疼的事告诉你们,你们就不会误会他,你们就不会怪他,你就会同情他,你会觉得他很惨!”
“方婷,我那天有没有跟你说,我说你爸爸被我打死了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我为什么会出来说这句话啊!”
丁蟹这话一出,曾云风便知道,这场官司输定了,而丁益蟹抱着脑袋揪着头发愁的不行,而丁旺蟹一拍前面的靠背,叹了口气,丁利蟹也是垂头丧气。
“这人怎么这样啊,打死人还不认!”底下的旁听的人群哄哄作响,议论纷纷。
“因为我知道你和我的二儿子苦恋,为了上一代的恩仇,你们爱的那么痛苦,我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我不想祸延下一代!”丁蟹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杀死人,永远要被通缉的,我知道我去找你你会报警的,我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去找你呢?我就是想成全你和我的儿子呀!”
“你爸爸死了,你就想让我死,我还有四个儿子呢,我是你山盟海誓深爱过的一个人的爸爸呀,做人不是这么做的,小婷!”
不管丁蟹再怎么激动都不管用,陪审团已经给他下了定义了。
可惜这条路就被丁蟹一条路走歪下去了。
接下来是对罗慧玲的盘问。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丁蟹盯着她问道。
“你打死我表哥以后你来找我,我就认识你了!”罗慧玲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是我在擂台上打死你表哥以后,是在擂台上。”丁蟹纠正道。
“我们第一天认识,你第一句话就说很恨我!”
“是,我恨你!”
“可是一个礼拜以后,你就从恨我变成跟我到沙田去踩脚踏车,是不是!”
“是你逼我,不让我走!”
“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就行!”
“是!”
“你好反复无常,好善变,一个礼拜就从好恨我变成了跟我到沙田去踩脚踏车啊,接着我们就相爱了!”
“你很喜欢我是不是?”
“好,后来呢,我就去了趟澳岛,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你又说恨,又走了,又说爱上了我的好朋友,也就是死者方进新,是不是!”
“是啊!”罗慧玲理所当然道。
“你这个人真是出尔反尔,一变再变,你让陪审团和法官大人怎么信你呀?”
“你今天在这里指证我,说我有罪,恨不得我死那么一个礼拜,以后又会怎么说?”
“你有罪,我恨不得你死!”
“未必啊,你一个礼拜后由好恨我又变成和我到沙田去踩脚踏车,我到澳岛去了一个礼拜,你就变了,全都变了。”
“我想到今时今日,我想得头都大了,我都想不出来你为什么会变,我去了几天澳岛,一个礼拜,我去了一个礼拜的澳岛回来,你就变了!”丁蟹越说越激动。
“被告!”法官搭话插入进来道。
“那你告诉我,你以为我到澳岛去干什么?”
“被告,你一定要很清楚的让大家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法官再次插话。
“大人的很快就快水落石出了!”丁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