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站起来,看着身后的地图说道:“打仗是要消耗粮食的,这些蒙古兵逍遥了几十年,马放南山,他们懂得治理江山吗?”
“现如今弄得各处烽火遍地,还不是要靠中原来补给他们,这次我切断他们的补给,我看他们还能跳多久。”
“另外,我更要切断他们在高丽各地的补给线,通过战舰袭扰他们各地,让他们疲于奔命,给我们三到五年时间做准备,然后我们一举攻取大都!”曾云风说着手指一指大都城。
说着顺着大都城往上摸到燕山地域接着手指往左一滑,整个燕云是十六州的地带尽皆被他按在掌下。
“等我将等我将燕山、太行山、燕云十六州掌握在手中,他们能不能出的去可就由不得他们说了算了!”
“他们现在如果早一点逃出关外,也许还有机会,可是等得越久,他们就死得越惨。”
“听风司,掌旗!”
“在!”在一人站出来答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寿南山。
在这少室山大战之中,他立下大功,被调往曾云风身边听令。
“你立刻给我传令下去,命令攻取攻取武威威、天水,切断河西走廊和大都的联系。”
“如果有能力,就攻下长安,我要将他们关在关外。”
大元朝廷的大都朝堂之上,皇帝高坐在主位,看着底下已经吵成一团糟的大臣,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拍龙案,“别吵了,都说说该怎么办?”皇帝叹息了一口气。
七王爷站出来说道:“禀皇上,这一次作战,分明就是汝阳王察罕弯忽职守,轻敌冒进,才造成这次大败,如果他不去围攻什么少室山,哪会导致精锐兵马尽皆尽丧?甚至被围在少室山。”
“这种错误不可饶恕,还请皇帝陛下治汝阳王察罕之罪。”
汝阳王察罕帖木儿脸色尴尬,他这次确实是打了败仗,而且后果很严重,在少室山下的精锐兵马被围歼,他只带着部下近百人逃离,而带来的最严重的后果却是在黄河以南造成了丐帮义军几乎毫无对手。
而开封府的陷落更是让汝阳王察罕背上了失地怯战的罪名。
王保保站出来说道:“皇上,我父亲一心为国,非战之罪,此次我们是中了他们的算计!”
七王爷冷笑一声,“中了他们的算计,你们早就中了他们的算计了,而且,我看不是你们中了他们的算计,而是你们内外勾结,故意把黄河以南让给他们,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教义军中有一个叫赵敏的,正是汝阳王察罕的女儿绍敏郡主。”
“她叫敏敏特穆尔,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名叫赵敏藏身在明教义军之中,否则,我们的情报怎么可能轻易被义军探去。”
“察罕,你的女儿不是被斩首了吗,还是你移花积木,故意欺瞒陛下!”
“这次更是导致这次围歼少室山失败,你说是不是你妹妹,或者说你父亲暗通款曲,将整个朝廷卖给了义军?”
“又或者说是你父亲汝阳王察罕胆大包天,犯下欺君之罪,更加养寇自重,想当摄政王?”七王爷冷冷看着察罕。“江南之地当初也是你们去平定的,现在你们看看,江南之地义军四起,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平定?”
“我看你们就是偷奸耍滑,杀良冒功,草草了事,其险恶目的昭然若揭。”七王爷阴恻恻道。
“皇上,定要治汝阳王察罕一个卖国求荣,里通外贼的罪名,否则,这天下迟早要亡在他的手里。”
皇帝拍了拍龙案,说道:“别吵了,我相信察罕不是那样的人。”皇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朕累了,都退下去吧!日后再议!”
“皇上!”七王爷再次催促道。
“都下去吧!”皇帝摆摆手,疲惫不已,面对如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