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察罕和扩廓倒是学的一身本领,守得坚城,让长安的义军迟迟未能攻下城寨,也没办法步步推进,更是没办法打通洛阳开封的防线,让两地连为一体。
杜君泰的营帐之中,此时的杜君泰还未歇息, 明灭的烛火之下他正看着地图。
他苦思冥想着怎么破局,汝阳王察罕和扩廓如同乌龟王八一样守在山西,把他的脚步遏制住在了长安,往前他不能进一步,往后更是退也不能退,只能卡在这里, 这让杜君太暴躁的脾气又火爆了三分。
可是每每想到此, 又想到舵主,他又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情绪,为将者临阵当有静气。
想到这里,杜君泰就压下了自己的火气,慢慢找着解决的办法,当前的时间段,他知道拖得越久,越不利的不是他,而是大元朝廷。
可同样的,拖得越久,后勤的压力也越大,如果来年发生旱灾,或者说是粮食减产,对于士气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正当此时,有一兵士走进来说道:“将军,有一人投来的书信!”
“哦?书信。”
“是通过营门之外传进来的吗?”杜君泰疑惑道。
这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而是钉在了营帐门口的柱子上。”
“钉在了营帐门口的柱子上!”杜君太猛地站起来。
义军之中,高手如云,谁能进的中军营帐!有如此之人,杜君泰立刻心中的弦儿绷了三分。
况且能走进大营之中, 将书信以飞刀形式定在营帐之上,这并不是简单之人物。
“书信呢,拿来我看。”
兵士将书信递到了杜君泰的手上,他展开一看,眼睛陡然睁大,接着哈哈大笑,“哈哈,天下定矣!”
看到将军大笑,兵士有些不解,杜君泰本欲作解释,可是突然闭了口,说道:“下去吧!”
“是!”兵士虽然不知道将军笑什么,像是发羊癫疯一样,好像是看图看坏了脑子,可是这些事儿也不是他能管的,随即拱手立刻离开。
而杜君泰再次打开了眼前的那张信,看这信上的一个标志, 他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此时, 赫然只见书信之上印着一枚饕餮纹。
这饕餮纹浑然不似丐帮其他的饕餮纹, 唯有杜君泰这样曾云风的亲近之人知道这乃是舵主专有的饕餮纹,其他人不仅无法模仿,更是无从得知。
有着饕餮纹在,便证明舵主已在长安。
杜君泰欣喜异常,舵主既然不出来相见,便定有着暗中的谋划,而见到是饕餮纹,他也更清楚舵主需要自己守住长安之地。
即使不能取得寸功,可是也必须有守成的方法,不能让长安之地再次丢失。
可见这个地方极其重要,杜君泰更知道,其他几条战线同样是压力山大,开封一线更是如此。
即使重兵云集于此,可是同样无法和朝廷短时间内一决胜负。
所以长安之地便异常重要,这三条义军防线就如同三个箭头,长安和登州两条线就如同两条利剑,直指大都。
如果长安之地攻破太行八陉,无异于在大都的背后插了一道利剑,这道利剑时时刻刻都会顺势而下,威逼大都。到那时。
蒙古人定然是寝食难安,可是杜君太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所限,他也迟迟攻不下太行八陉及吕梁山,导致义军攻势止步于中条山和伏牛山之前。
可是对于所谓的目前的攻守僵持阶段,杜君泰心中也有很多的顾虑,现如今看似他们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可是,杜君泰也十分清楚他所面临的威胁究竟有多大。
他的东面是整个山西察罕所带来的军队,而在他的西方还有察合台汗国作为威胁。
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