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的恋情中担当着女『性』位置”,他们以恶意地目光打量着乙骨忧太纤细的身体与温柔到甚至软弱的『性』格,因为潜意识中已经对这件事确信无疑,越看越觉得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
所以那混混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叫了他一声“娘娘腔”,却没想到真的能看到两人牵手的画面。
领头那人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所谓尊严,他结结巴巴地朝乙骨忧太和元新歌道了声歉,撒腿就朝自己平时获得八卦消息最多的小公园里跑,力求要让自己的所见所感以最快速度传播开来。这些年纪尚轻的孩子只知道在谈论这些消息时获得的快乐与新奇,却丝毫没能考虑到自己的行为对当事人所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乙骨忧太!”一声又惊又怒的呵斥从两人身后的方向传来,随即便是几声急促而尖利的喇叭声,乙骨忧太回过头去看,自家的轿车正停在路边。令他相当惊讶的是,成绩一直在中等上游、也从未引发过什么重大事故的自己使得父母在参加完家长会后都面『色』难看。少年眯了眯眼,发现父亲怒目圆瞪,母亲表情可怖,他们不顾元新歌还在此处的事实,像是彻底撕破了那层虚伪的假面。
他又转过头,对元新歌说道:“新歌,是我爸爸妈妈,你和我们一……”
“乙骨忧太!”母亲不顾形象地大声呵斥道,“给我滚过来!和我回家去!”
乙骨忧太一愣,他完全不明白此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时间还只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元新歌从吸管处喝了口饮料,从他的手心中扯出自己的手,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我要去便利店里买晚饭。”元新歌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紧了紧书包的背带,他远远地朝路边的乙骨夫妻微微鞠躬,然后又推了下乙骨忧太,“你走吧。”
“诶?但是刚才你没说过……”乙骨忧太惊讶地瞪大双眼,如果他知道元新歌要在便利店买些速食食品,他就会催促着两人早些回去,好让对方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晚饭,不要吃那些对身体不好的东西。
他话没说完,手腕已经被女人猛地扯住。少年吃痛,他倒吸一口凉气,回头时对上了母亲仿佛冒火的双眼,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踩着高跟鞋一路强行将乙骨忧太拉走,离开前还冷冰冰地甩下了一句对元新歌的所谓问候:“新歌,很感谢你对我家忧太一直以来的照顾,但他的人生不会有任何脱离轨道的事情出现,麻烦你摆清自己‘朋友’的定位,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元新歌站在原地没动,他没肯定,却也没否认,这样平静的态度让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女人感到脸上一阵燥热。她冷哼一声,半拖半拽地带着乙骨忧太上车,只字未提顺路送元新歌回家之事,看上去相当不客气。
元新歌注视着那辆轿车远去,他沉默一瞬,转身真的拐进便利店,出来时手中却是多了根巧克力脆皮的雪糕。他没回家,而是迈开步子朝三个混混奔去的那个小公园走去,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不介意再步行回学校一趟。
并非要为自己正名,元新歌得搞清发生了什么,维护乙骨忧太的幼小心灵才行。
他想的没错,乙骨忧太确实因为这件事遭受了很大打击。他在车上甩开母亲的手,有些震惊地问道:“妈妈,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新歌?”
他的父母并非不知道元新歌为他做了些什么,就在听尚且在小学部读书的小女儿说了“新歌哥哥为了不让哥哥受欺负而背上了处分”一事后还要带上些礼物去看望独居的元新歌,可以说,乙骨家所有人都知道,乙骨忧太之所以能每□□着整洁、面上无伤地回家,功劳全在于愿意为他出头的元新歌身上。
但今天,他的父母显然相当不对劲。
“忧太!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他的母亲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严厉的语气令乙骨忧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