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否真的听说了元新歌将前往揍敌客家一事, 元安歌都不是一个会被嫉妒轻易掌控的男人,他长元新歌几岁,又一直被元子同带在身边, 接触家族事务更多,加上继位野心极强,他应该会白这件事对于父亲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甚至元新歌也是棋子, 他脱离家族时间太长,此时将要用自己的私人财产与揍敌客家的长子建立亲密关系,元子同无论怎样盘算,都会认为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决定。
但正是这个决定引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故。元新歌紧皱眉头,他看着除念师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使仍然处于狂状态的元安歌恢复正常, 不禁感到这事似乎真的些棘手。
他垂下眸子, 叫人为长兄补上一针镇定剂。长时间出现在元安歌身边似乎不是一个好选择, 元新歌一出现在对方的视线范围内就造成了对方的过度激动, 导致前一针镇定剂加速失效, 现在不得不冒着极大风险为他补上一针。
看着男人在恼怒的挣扎过程中被针尖划破手臂造成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时,元新歌表情上似乎因他此时的狼狈模样而显出了些许难过,他像是不忍瞧, 却在做好最后一幕戏时注意到了元安歌眼底那丝不同的情绪。
他没错过元安歌嗓子中的絮语,于是几步走上前去, 在管家些惊慌的阻拦声中扯掉元安歌口中的『毛』巾, 然后左手一把卡在男人的牙齿间,右手则捏住了他的脸颊两侧, 不让他因剧烈的颤抖咬伤自己。
元新歌手指的位置很巧妙,既让对方的上下齿处于一个勉强能够清楚音的距离,又不会在对方下意识使力时咬住他的手导致他受伤,维持着这样强势却些奇怪的动作, 他稍微弯下了腰,凑到了元安歌面前。
元安歌的确在说话。
他的声音极小,低哑又断断续续,元新歌却能捕捉到其中的无可奈何。
“房间经……空了。”他挣扎着说道,“我姓元……不会、不会做那些事……”
元安歌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完整地吐出这句话,强效镇静剂正在他的体内飞快产生效果,随着他的呼吸逐渐变轻变缓,他次陷入熟睡,稍微陷入元新歌手指的犬齿也松开了劲道,只不过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管家立刻递来手帕,元新歌将手上的唾『液』擦去,转身便朝阿尔费雷多所在的客房而去。
房间门口两位正在进行护卫的念能力者,不过他们的目的并不是防止狂的元安歌会突破层层重围进入卧室,而是为了控制房内的客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迈出门口一步。
他们见元新歌来便微微低下头算是行礼,低声汇报房间内没任何异常,元新歌点头,不顾现在还是正常的休息时间,抬手重重地敲了几下门。
屋内没人回应,护卫面面觑,不太白元新歌此时要做什么。
而元新歌在数到十还依然没察觉到屋内任何人身或走路的声音后,毫不犹豫地压下门把手,不出所料现门被从内部反锁。他不客气的动作让护卫白了他的意图,于是那两人甚至没交换眼神就默契地做出了动作。
左侧那人将手臂拦在元新歌面前,示意他稍微向后退几步避免受伤,右侧那人则在手上运转自己强化系的念能力,一拳就轰碎了元家厚重的木门板。
屋内一片漆黑,窗子开着,于是窗帘被冰冷的夜风鼓,如同旗帜一般耀武扬威地在房间中飞扬。床铺整齐,显然被人精心整理过,阿尔费雷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何处离开了,送来一日三餐的佣人却对此事没丝毫察觉。
元新歌的气息非常平静,他站在房间门口,立于暗分割之地,身后的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没得到指示,他们也并不说话,只是忠诚地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伊尔『迷』教给元新歌的东西并不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