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那位絮叨着讲述许多故事的『性』歌『迷』点首元新歌的作品。
这首歌是某次他闲来无事对新风格的尝试,鼓点轻松,节奏欢快,副歌简单,用极致愉悦的曲调讲述人公孤独致的故事。
歌词中的男角穿梭在不同空之中,以回收他人在进行穿越不小心遗落的重要物品生,他于每世界中结识朋友,却无停下进的脚步,最终迈向星辰最深处,没人知道他的旅途将在何才能停歇。
歌名叫做《极乐鸟》,唱词中没有任何提到鸟类的字眼,却早已经在暗中说明这男人最终的结局——极乐鸟又被称作无脚鸟,一生只能落地一次,才肯停下飞翔。
这首歌是将他推向乐坛新生代第一人的重要作品,评家们无数次指出这并非只是一虚构的简单故事,歌『迷』针对其中强烈的象征意义进行无数版本的分析,但只有元新歌一人明白,歌词里的故事半半假,男角的原型正是他本人。
元新歌随着方车流的速度来回踩下油门刹车,载着后座的两人行驶在人『潮』熙攘的大街上,进入城市的道天『色』早已擦黑,他在几次转弯后将车停在路边,于黑夜中远远望着马路对面没有亮灯的巨型建筑,视线藏着无限的渴望怀念。
建筑物旁依然团团围着由黄黑相间的胶带组成的警戒线,却因调查进程迟迟未有进展而已经不再分配警力来此看守,三人轻松地进入建筑物内部,他们没花费什么力气,加上对此处足够熟门熟路,不到五分钟便从后台绕到最中央的舞台。
天花板墙壁的塌陷尚未被修复,大片血迹染在台下的无数座椅上构成一幅亡灵共舞的惊悚图画,元新歌久违地站在这留下自己演艺生涯最后记忆地舞台之上,早就等在那里的伊尔『迷』对上视线。
“还顺利吗,”伊尔『迷』垂眸看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距离我们约定的间已经过半小。”
“嗯,比起半路遭遇幻影旅团的追杀来讲,堵车倒是小事。”元新歌如此说道,他微微点头道,“我身上生太多变故,支付给你的酬劳代表的委托内容也一直在更改,最后的请求竟然是让你杀雇,很感谢你能允许我的任『性』。”
“总之没有付出什么无用的精力,我不因此感到不满的。”伊尔『迷』对元新歌的话不置可否,“可以开始就叫我一,我随都能行动。”
元新歌将从揍敌客家激念能力的经历以市场价换算成一数字并令其成倍增加算作自己的学费,然后用之支付给伊尔『迷』的那些巨款减去这些学费,到的数字便是自己雇佣伊尔『迷』的全部预算。
当封锁库洛洛能力的计划成型,他就给伊尔『迷』打去电话,让对方于今天此来惨案生的演唱场馆执行委托,而委托内容正是杀他自己。
说实话,伊尔『迷』不太记当听到这句话的心情:或许有些惊讶、有些难、有些不知所措,这不算小事,他知道元新歌一定是在此次家中变故中遭受某种打击,却不知道这是否只是对方的一冲动之举。
这奇怪的委托处理不便变成揍敌客家元家的矛盾,他不能贸然应允,于是先挂电话,但他去询问席巴的建议看,在半日的利弊权衡之后,还是决定接受委托。
而此见到库洛洛被一金少年手上的奇怪锁链紧紧束缚住而似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伊尔『迷』便意识到事件的复杂程度显然还要更甚,这的直觉使他决定在元新歌呼唤他之都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于是他走到台下,仔细挑选一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来。
元新歌朝他微笑着点点头,又朝站在一旁的酷拉皮卡库洛洛伸出手,平举一下示意他们也落座。
等三人都就位以后,元新歌手指虚虚蜷起举到胸,台下仅有的三位观众意识到他是在模拟拿着话筒的动作。
“我在十八岁离开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