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都是带着孩子参加比赛的家长,唯独秦忱北三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上都最为抢眼。不过因为是孩子的画画比赛,所以,大家在刚开始的惊到后,便把注意力给转到了画上了。
秦希谚特别喜欢画,进入会场没多久,就被展厅里一幅又一幅的画给吸引过去了,把顾苒牵着他的手都给松开了。
看着秦希谚那么过分投入的样子,顾苒严重地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说什么最喜欢阿姨了,结果,一幅
画就把他的注意力给转过去了。
秦忱北似乎察觉了顾苒的想法,低声道:“别生气,希谚就算喜欢画,最喜欢的还是你。”
被秦忱北给看穿了想法,顾苒特别尴尬。
“谁说我生气了?”她没好气地回答。
秦忱北的眼底含着一股笑,“好,你没生气,是我看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了。”顾苒哼一声说。
“是,是……”秦忱北回答完,头一抬,发现刚才还在他们旁边的秦希谚不见了。
“希
谚不见了。”
顾苒一听秦忱北说,希谚不见了,视线立即转向刚才秦希谚所站的地方,果然没人了。
她立即环顾四周,寻找秦希谚,“希谚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他去哪了?”
“别急,他刚才还在这里,走不远,我们分头找找,你去这边,我去那边,找到后,打电话。”秦忱北冷静地对顾苒说。
顾苒点头,“好。”
然后两个人分开,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去寻找秦希谚。
走了大概五分钟的样
子,秦忱北看到秦希谚正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说话,一边说他们还指着墙上挂着的画,而那副画就是秦希谚的那幅参赛作品。
秦忱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然后从兜里摸出手机来,给顾苒打电话,告诉她秦希谚找到了,然后他才迈步走过去。
还没靠近,就听到那个老爷子说,“你为什么要用这个色彩?”
秦希谚虽然自闭症好了些,但是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说话。但这个老爷子
的问题,他却回答了。
“它是那样。”
“你的心里觉得它的颜色就是那样的?”老爷子又问。
秦希谚还没点头,便看到了秦忱北,他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父亲。”
秦忱北‘嗯’一声,然后道:“希谚,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阿姨发现你不见了,可着急了。”
“对不起父亲。”秦希谚垂头跟秦忱北道歉。
后者摸了摸他的头,然后道:“等会记得跟阿姨道歉。”
“嗯。”秦希谚乖巧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