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湖吸魂?!”
听到吴良的话,白菁菁一脸惊疑。
吴良此前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严密,“灵湖吸魂”的事情除了提前外出打探消息的杨万里等人,剩下的人全部一无所知,包括典韦与白菁菁在内。
吴良知道“灵湖吸魂”的可怕之处,同时也知道“灵湖吸魂”的不确定性。
因此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虽然提前做了许多令人不解的安排进行防范,但却一直都没有将原因说出来。
比如:命瓬人军兵士在距离此处两里之外的山顶扎营。
再比如:探墓的时候命瓬人军兵士留下四匹快马,剩下的人全部撤回山顶营地。
这样的安排与他之前盗墓时有许多不同之处,并且从表象上看起来还会浪费一些人力,就算入墓的时候外面无人把守也会增添发生意外的可能性。
以至于一些兵士每天往返于海昏侯墓与山岭营地时,总觉得白白走了一些冤枉路,已经有那么一小撮人开始质疑吴良领兵的能力,怀念当初曹禀做摸金校尉的光景。
当然。
也就是私底下议论一下,并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提出异议。
不只因为他们是兵吴良是将,还因为吴良谦和的外表下时而显露出来的“残忍”本性。
就算杨万里被吴良“恫吓”的那一次知道的人不多,但当初在元城郊外,吴良与守墓人谈判时显露出来的“无情冷酷”,却是许多人都亲眼见证了的。
因此瓬人军兵士们私下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宁愿得罪曹禀,也绝对不要得罪吴良,太狠毒了。
这就是一头披了羊皮的狼啊!
此刻,吴良不在山上,便有几个兵士闲来无事私下议论起吴良最近的决定来:
“不知道吴校尉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我们在此处扎营,如此不但无法及时对他进行救援,每天还要跑许多冤枉路,真是瞎搞,若是曹校尉还在,一定不会这么安排。”
“是啊,不过两人本来就不同,曹校尉出生士族,不但武艺高强,年幼时还读了许多兵法,而吴校尉嘛……你们知道的。”
“这就是命啊,有的人就是命好,几个月就能从奴役摇身一变成为校尉……”
“闭嘴!吴校尉也是你们能在背后编排的?”
“不敢不敢,什长,咱们就是想不太明白吴校尉为何如此安排,你思路比咱们活泛,给咱们分析分析呗。”
“这……老子怎么知道?总之你们记住,咱们瓬人军连续涨了好几回俸禄,都是拜吴校尉所赐!还有,你们上次没随军前往元城,不知道吴校尉的所作所为,他其实比曹校尉厉害多了,老子要是告诉你们,他兵不血刃就差点灭了吕布麾下一个三百人的部曲,回头又轻而易举的化解与守墓人的矛盾,不但救下四名落入守墓人之手的斥候,还叫守墓人自愿放他入墓寻宝,你们觉得他厉害不厉害?”
“真的假的?”
“这不是神机妙算了么?”
“好像还能看透人心?”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还有,友情奉劝你们一句……千万不要得罪吴校尉,他要发起狠来,绝对不是你们承受的住的!”
“……”
“总之,你们几个给老子听好了,以后谁要是再敢私下扯这些淡,等到被吴校尉收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别怪老子非但不替你们说情,还主动检举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
就在这时。
“轰隆隆……”
伴随着地下传来的沉闷响动,瓬人军驻扎的小山也随之微微晃动了两下,不少兵士连忙站起身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