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传给远在鄄城的曹老板,曹老板却没有办法将信息传递给出门在外的吴良。
杨万里亦是一样。
他提前来给曹老板报信,却并不能知道吴良等人走到了什么地方,因此为了防止互相错过,最好的做法便是留在曹营等待接应吴良等人。
“公子,属下刚才就在想你们今天也该到了,等了一清早没见着你们,还担心你们是否走差了路哩。”
杨万里大老远便一路小跑着迎了上来。
“使君如今身在何处?”
吴良笑了笑,直奔主题道。
“就在后方的中军之内,这次使君的阵仗十分排场,光是中军便有万余人马同行,浩浩荡荡极为威风。”
杨万里有些激动的比划着说道。
“你见到使君之后,使君可曾问了你什么与我有关的问题?”
吴良接着又问。
“如公子此前料到的那般,使君先是问你这次出行去了什么地方,得了什么收获,接着又问这关于献帝的消息又是从何处得来。”
杨万里小声说道。
吴良微微颔首:“你怎么答的?”
“也是公子此前教的那般,属下只说咱们这次去了并州的晋阳城,原是要寻找上古唐朝时期的北唐城遗迹,可惜遗迹不曾找到,却因宅邸的风水之事结识了晋阳令张梁,被那张梁奉为座上宾客在府上少住了些时日。”
杨万里继续说道,“不曾想这期间却遇上了袁本初派来送信的使者,又从张梁口中得知献帝已经到了安邑的消息,公子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便连夜放出飞奴将这消息传给使君,等待使君做出决断。”
“很好。”
吴良点了点头,又问,“你可在使君身边见到了吕布?”
“见倒是见着了,不过使君与属下说话时,找了个借口将吕布支了出去,因此他应该不知这些事情,只知道公子即将前来与使君汇合。”
杨万里说道。
“行了,再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
吴良沉吟了片刻,面色却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十分郑重的对杨万里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便不要再外出了,安排好人手守好白菁菁与甄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论你用任何方式,都绝不能教使君见到她们二人,听明白了么?”
“诺!”
杨万里虽然不太明白吴良此举何意,但还是连忙拱手应了下来。
然而吴良却依旧有些不太放心,盯着杨万里的脸庞看了半天,一直看到杨万里心底发毛,吴良才又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容半点闪失,要不你立个军令状吧。”
“啊?”
杨万里不由愣了一下,但见吴良态度坚决,只得站直了身子以赌咒的语气说道,“属下愿以性命担保,绝不辜负公子的信任,倘若出了丝毫差池,属下提头来见!”
“可以了,你去安排吧。”
吴良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杨万里的肩膀,而后带着瓬人军众人继续向中军深处行去。
而杨万里则第一时间便去后面的那车上翻出了一匹麻布。
带着几名瓬人军兵士将那麻布裁开直接封住了白菁菁与甄宓所乘坐的那辆马车两侧的窗户,又将工兵铲的铲头绑在马车门帘上当做坠子,防止被风吹开暴露白菁菁与甄宓,最后还手持兵器亲自坐在赶车兵士的旁边,看那样子晚上都打算守在马车门口睡觉。
然而虽然立下了军令状。
杨万里的心里却依旧是一头雾水,表示完全不明白吴良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像防贼一样防着曹老板,就好像曹老板一旦见了白菁菁与甄宓就会将她们抢走一般。
这怎么可能?
曹老板已是那种身份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