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真的不用解释,他做的一切,她都懂。
不愧是你啊,楚衣侯。
少女声音忽然诡魅起来:“表弟呀,我这心也受伤了,你看要不尾巴……”
须臾后。
楚裙抱着兮兮被人拎着后衣领丢出了门外,门砰的一声关上。
“云夙你小气!!!”
屋内,男人垂眸浅笑。
嗯,就小气。
……
一整夜,除了梅拂规睡得像头猪似的,楚裙三人加一头牛都没怎么合眼。
骷髅头没来。
“怪哉,难道那家伙不是冲着富贵来的?”
用完午膳后,楚裙三人准备先离开了。
刚动身,阿大就过来了。
“少爷,外面有人寻你。”
“又谁啊?”梅拂规纳闷:“难道是我的风流债?”
阿大眼神诡异,“少爷你初恋都搞不到,哪来的风流债?”
“要你多嘴!”富贵儿恼羞成怒。
阿大赶紧道:“那人不肯透露姓名,只说要与少爷你谈一笔大生意。”
“大生意啊?”梅拂规嘀咕了句:“难道是找我买药的?”
“先把人请去花厅。”
楚裙听了一耳朵。
买药?买冰肌玉骨丸?
那她不介意看看热闹。
“小裙裙要一起吗?”
“好啊,不过我不想露面。”
“那简单,你在帘后坐着就是,外头看不到。”
一行人过去。
楚裙三人坐在帘子后,阿大端来了茶果瓜点。
梅拂规出去见客,透过帘子隐约可见外头坐着三人。
一看那身形,楚裙就认出是谁了。
梅拂规更绝,他看着戴着长纱斗笠遮住整张脸的女子道:“斗鸡姐?原来是你们啊!”
来人正是王氏母女与一名中年男子。
谢霏霏闻言大怒:“梅拂规!你——”
没等她骂出口,男人抬手示意她安静,王氏也赶紧安抚自己女儿。
男人对梅拂规颔首道:“梅少爷,在下乃江东周胜安,乃是文远侯夫人的堂兄。”
“不认识,废话少说,找小爷干嘛!”
梅拂规态度轻慢,周胜安皱了下眉,他们周家乃江东望族,族中老祖宗更是万阶强者,他来找梅拂规这么个纨绔,已是纡尊降贵了!
这小子,还真和传言中一样是个不识抬举的二世祖!
“听闻梅少爷手中有冰肌玉骨丸,今日登门,是想与你做一笔交易。”
“哦,买药给斗鸡姐治脸啊?”
梅拂规本想轰人,转头想起上次楚裙给的坑人主意,他态度稍稍转变。
送上门的傻肥羊,不宰白不宰!
“这个药嘛,我手里多的是,你们要买也可以,不过这谢霏霏欺负我家小裙裙在先,你们若要买,我得加价!”
谢霏霏气的直想骂人。
还加价,你要不要脸?!
王氏赶紧拉住她,不断给眼色。
现在这冰肌玉骨丸只有梅拂规手里有,若非如此,他们怎会求上门来?
加价就加价!只要能治好脸,暂时忍他一口气又如何!
“可以。”周胜安点头,“我们愿出双倍价钱。”
“双倍?”梅拂规嗤笑:“你们在侮辱我吗?一枚冰肌玉骨丸也才五十两黄金而已,双倍一百两,我堂堂丹王后代户部侍郎之子,差你们那一百两?”
“一百两就想我出卖自己和小裙裙的感情?”
“你们穷疯了吧?你们这是想讹我啊!”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