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渊博。有些书,我其实都看不懂,他却能看得津津有味。”
向冬晴道:“卡夫卡的作品当中,总是充斥着荒诞与离奇,但这些东西,却又能在现代社会当中找到一些离谱的缩影。”
齐等闲道:“老向说,他的作品写的是人类失去了圣主之后,被圣主所抛弃的世界,失去了信仰的人类世界,荒诞而又可怕,会发生各种各样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的事情。”
向冬晴笑了笑,说道:“现在看来,也的确是这样,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情都在身边发生着……上门去给瘫痪老人捅喉咙,大米面粉往垃圾桶里倒,用三种颜色来区分定义一个人的自由,用‘为你好’为由送人坐上殒命的大巴车,好像生活当中,到处都是没有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
“自由这种东西,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它有多珍贵。所以,坐过牢的人,往往更能体会到,面对某些不公正之时,他们甚至还会第一个发声。”齐等闲不由哈哈一笑。
向冬晴没兴趣再跟齐等闲探讨人类的“非人的”
思想变性。
她站起身来,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出去吧,我准备午休了!”
得,下逐客令了。
齐等闲厚着脸皮也管用,还是被撵了出来。
然后,他在杨关关这里也照样碰壁了,显然,两个女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准备给自称是第一深情的渣男一点颜色瞧瞧。
“你忙去吧,我跟着九哼前辈挺好的,能学到很多你教不了的东西。”杨关关说道。
“我武功比他高,我怎么教不了?!”齐等闲不爽道。
杨关关平静地道:“九哼前辈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自那女人婚嫁之后,他就遁入了空门,我是在跟他学功夫吗?我是在跟他学如何一心一意去爱护一个人。”
齐等闲感觉受到暴击,好吧,这点哥们还真教不了。
三个和尚没水吃的谚语,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向冬晴和杨关关对齐等闲不屑一顾,但在齐不语的面前,却是表现得非常好,一口一个齐叔叔喊着,还经常向他请教问题。
齐不语咂咂嘴,也觉得齐等闲这儿子操蛋,都是挺好的女孩子,干嘛要做这种伤害人家的事情?
都怪屠夫这王八蛋,以前成荤段子,传输不正确的价值观!
他都有些后悔把屠夫给放出去了,不然的话,现在还能吊起来打一顿解解气。
等到齐不语找齐等闲聊这些事的时候,齐等闲直接问他:“那你说我选哪一个,我听你的!”
齐不语愣了半晌,看了看自己腰上的LV皮带,还有身上的意大利手工衬衣,又皱眉瞧了瞧放在墙脚的十几箱老茅台,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最后,无奈的他,对着齐等闲伸出右手,然后,五根手指缓缓握紧……
不管了,全都要吧!
这些女孩们逢年过节送不送礼,是不是才华横溢或者多财多亿都无所谓,齐不语主要是不想让她们再被别的渣男伤害一次。
大不了以后家里吵闹一点喽,自己这个当爹的受点苦多听几句唠叨嘛,不要紧的。
嗯嗯,都是为她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