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正是凉国谋士蔡言,为凉王所献的灭桓初步方略。
桓王只要敢割福安,接下来,蔡言的大战略就会起到绝对性作用!
消息传回,桓国满朝文武,皆感莫名其妙,本以为,凉王会要邻近一郡,可没想到,竟是中下部的福安。
一名大臣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大王,福安并非大郡,更谈不上繁荣,既凉王想要,那以此郡换取两国和平,倒不是不可行。”
听到这话,邱荣再次反驳道:“战事一起,才历初败,便要割地赔银,简直可笑之极!倘若如此,我国非但换不回来和平,只会更加助涨凉王嚣张的气焰!”
“丞相此言差矣。”另有大臣出列道:“凉王言语已经很明白了,只要福安一地,割让之后,亦会签订国书,承诺不再侵犯,以小小一地,换回永久和平,试问丞相,有何不可?”
“你!”邱荣大怒,又面向桓王急道:“大王!”
“好了!”桓王也是烦的不行,皱眉抬了抬手,道:“此事,本王需慎重考虑,今日朝议,先到此为止吧。”
说着话,他也离开了王座。
见君王已走,邱荣只得将怒火发泄在了那帮求和派的身上,愤然说道:“尔等文官!身为国家大臣,竟视国土为儿戏!无一骨气矣!”
骂完,亦狠狠一甩袖袍,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桓都附近某城镇。
一名身穿粗衣,布条束发的青年男子,手拿一卷竹简,边走路,边低头看着。
他看的认真,迎面撞上行人还浑然不知。
随着一阵骂咧之声,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拱手作揖,微微弯腰施了一礼:“是在下鲁莽,兄台见谅。”
他的礼仪很标准,那行人是个大汉,不小心碰到而已,并无大碍,又见他赔礼,便没找麻烦,只是临走之前,狠狠瞪了其一眼,警告了一声。
不多时,男子已来到一处普通的民居。
“大哥!嫂嫂!”
拍门声响起,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女子的叨咕之声,接着大门半开。
“什么事?”
门内,站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妇人,并没有开门请男子进去的意思。
“嫂嫂,我大哥呢……”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
“他不在!”女子回答的很干脆,神色颇为不悦,夹杂着浓烈的不耐烦。
“那……那我可以借点米吗?”
“没有!家中已无余粮了!”
女子很干脆的拒绝,同时大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你说你!都老大不小了!一事无成!整天守着那些破竹简!能有什么出息!以后别再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