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过后,薛武被迫后移七十里。
谁胜谁负,已无需多说。
桓军士气大振,上下士卒,似乎都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孙起深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因而得理不饶人,趁势进军,再败薛武!
至此,桓军终于迎来了两次难得的大胜利。
要知道,这两次,可不是小战,而是几十万人的大对决,考究的,就是双方统帅的综合用兵能力。
孙起指挥作战,那是坐镇帅位,泰山崩顶,面不改色,调兵遣将,有条不紊,哪里该进,哪里该退,全都算计于心,完美展现了他的军事才能。
再然后,薛武气急败坏,重整旗鼓,欲求决战。
孙起欣然接受。
第三次大战爆发,结果薛武又败了!
随后,直接被孙起一口气压回了桓国国境线外。
也就是说,凉军之前在项戈手上的一切战果,侵占的数百里地,三战之后,尽数丢失!
这个时候,还有谁敢瞧不起孙起。
除了项戈,桓军上下将领,对其无不打心底佩服。
消息传回桓国,三封战报接踵而至,次次大捷,桓王阅过之后,那是兴奋不已,于朝堂之上,连连赞道:
“有孙起将军在,本王何惧凉军!”
一时间,孙起声名大噪,传遍诸国,已快列入名将之流。
紧接着,第四封书信传来,孙起亲笔,告诉桓王,请求调走项戈,且理由充分,直言将帅不和,恐至战事不利。
对于这封书信,桓王当即在朝堂与众臣展开了商议。
最后,以丞相邱荣为首,此一系大臣纷纷谏言,称现在要彻底击败凉国,非孙起不可,而若主副帅不和,大势远矣。
且项戈将军,此时留在前线,已无意义。
考虑到这些问题,桓王当即准了孙起的请求。
王令传回前线,刚好,那一天项戈因嫉妒越深,独喝闷酒,致使督事不利,孙起得知,二话没说,当场将其问罪!
他与妻子,如此恩爱,皆因项戈小肚鸡肠,暗中捣鬼,岂能不气!
大帐中,他是毫不犹豫,立即振声道:“给我拖下去!重责六十军棍!”
“孙起!你敢!?”项戈闻言,勃然大怒。
他怒,孙起更怒,直接拍案而起,厉声说道:
“身为副帅,战争期间,饮酒至醉,以使督事不利!项戈!本帅没有将你就地正法!已经是看你昔日战功了!”
说着,他亦扬声而喝:“左右!”
他是全军主帅,军令一下,侍卫安敢不从,只能拉项戈而走。
后者愤怒至极,被拉下去的同时,嘶声咆哮道:
“孙起!你好大的胆子!本帅何等身份——”
孙起不理,帐内左右众将,也都喉结滑动,暗暗咽了口唾沫。
项戈祖父,皆为桓国高级将领,世袭权贵,何时敢有人杖责他,今日孙起打了他,毫无疑问,其必怀恨在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