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与卫将军同去吧。”
“如此甚好。”卫庆求之不得。
田授的才能,他并不是很清楚,但他却知道,这是被大王称作谋士一类的人,有其跟着一起,只会有好处,绝没有坏处。
出于这一点,行军路上,卫庆对田授的态度也比较恭敬。
两人骑着战马,带着两万军队,押运部分辎重,队伍排成了一条长龙。
“先生啊,虽两万兵力,但若强攻金岭,我还是敢打的,就是不知金岭凉军战力如何。”卫庆说道。
“不行不行,不能强攻。”田授摆了摆手。
“那以先生之见呢?”卫庆虚心的问。
田授想了想,道:“先引蛇出洞吧,我们不妨先猜测一下对方将领的心理,金岭守将,名为石真,一向好大喜功,见我方只有两万兵力,且主力离此甚远,他非但不会害怕,或许,还想着建功呢!”
他先是向卫庆分析了敌将的弱点,然后说道:
“以金岭为凉军防御重地的话,那左城和白马,就是进攻金岭的最佳据点。”
金岭为郡,此两地,乃县城,一个在金岭左下方,一个在偏右下方。
这两地要是一丢,则会对金岭产生两线对角之势,俯视郡城,形势危矣。
卫庆听完,当即说道:“愿闻其详。”
田授说道:“左城和白马,我们先取其一。”
“将军以我部主力,正面佯攻左城,作出占领此地,对金岭产生威胁的假象,诱使石真主力拦截。”
“石真见状,必不会让我部得逞,继而与将军展开对峙。”
“与此同时,偷袭白马。”
表面目标,直指一处,引诱对方主力,实则饶袭另一处。
这是战场上常见的一种战术。
卫庆闻言,略作忧虑道:“先生,这能行吗?”
“当然不行。”哪知田授却直接回道。
“啊?这……”卫庆顿时有点懵,他前面说的一套一套,可到头来,又直接否定了自己的战术,什么鬼嘛!
田授笑呵呵的看了他一眼,又道:“石真虽好大喜功,但却并非什么酒囊饭袋,他同样知道左城和白马的重要性,因此,偷袭多半不会成功。”
“而我们要的,就是不成功,让石真以为,我们计策失败,受其大挫!”
“到时,白马偷袭失败之后,我军遭迎头痛击,仓皇败退,石真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自己真是料敌于先啊,还不趁势追击?”
“这,才是在下要说的关键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