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没少发生辩论,今天亦是如此。
以吴相为首的一帮老臣,仍旧坚持己见,认为老将经验丰富,固守自有固守的道理。
可另有大臣出列道:“裴老将军,已五十有余,多在意自己的名声,只求不败不胜,但这样,何时能解我江南危局。”
“反而皇甫将军,青年英才,颇具兵略,无有惧敌之心,一旦抓住战机,就可大破秦军。”
皇甫玉琦那么大的豪门世家,朝中当然有着关系。
大臣说到这里,吴相却道:“裴老将军的固守之策,是基于拦截秦军强渡长江,本相认为,最好还是不要做出改变。”
“相国此言差矣。”那大臣道:“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若决胜之间,却不把握,等同贻误战机,一味防守,只能被动挨打,且秦军一直不退,盾,早晚会被矛所击破。”
说着,他又道:“且长江之上,不同陆战,皇甫将军四次出击,皆大获全胜,从中足可看出,他对战机的把握。”
“恩……”吴王闻言,缓缓点了点头。
那大臣则是朝其拱手一弯腰,正色说道:“大王,臣以为,能打胜仗,才是最重要的,若由皇甫将军统兵,此时此刻,说不定已经大败秦王了啊。”
“而且臣还听闻,皇甫将军数寻战机,多有引战,而秦王惧,闻其名,不敢出也。”
“哦?真有此事?”吴王精神一震。
“是的。”那大臣道:“由此可见,皇甫玉琦数破敌军,已令秦军胆寒,而在战场上,主将的威慑,是非常重要的。”
“就如同秦却北狄之战,秦王当初为什么非要使唐越前去,正因北狄畏惧其名,只威名在场,已是胜了六分。”
“而今,秦军既惧皇甫将军之名,那若由其任我吴军统帅,破敌,自是轻而易举。”
“有道理,有道理啊。”吴王连连点头。
吴相见状,忍不住站了出来,“大王!”
只是他话未说完,吴王已是抬了抬手,道:“丞相之意,本王明白,前番任帅,尔等就以皇甫玉琦年轻为由,本王不说什么,可现在呢?裴宗毫无建树,皇甫玉琦却屡立战功,事实证明,裴宗确实老矣。”
“这……”他拿事实说话,皇甫玉琦又确实连战连胜,吴相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这场朝议,吴王任皇甫玉琦为帅已是情理之中的事,他看重他,后者又表现的这么好,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这与萧远的推波助澜有着莫大关系。
假如没有秦军的四败,没有秦王的刻意示弱,何来今日之事。
(本章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