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不会这么快就攻我德阳。”
“那,那秦军几十万众,单凭现有兵力,我军如何守得住啊。”向陌担忧道:“且粮草军械,都在水师大营,我们携带的箭支根本就不足啊。”
他说的,裴宗又何尝不明白,但却深吸了口气,幽幽说道:
“德阳,乃长江之后的重要门户,我们已退无可退了。”
“这……”向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德阳不能退,就这么守在这里,等秦军一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思念及此,他转了转眼珠,干笑了笑道:“老将军,明知守不住,还要坚守,这岂不是让将士们白白牺牲吗?”
“可我们没有办法。”裴宗道:“如果再退,秦军将长驱直入,席卷整个吴地,所以德阳一战,打不了,也得打。”
“这,好吧。”向陌不再说什么,而是偷偷看了看裴宗,接着不动声色的下了城防。
片刻后,城门处。
向陌骑着战马,手持长刀,扬刀喝道:“开门!”
他是上将,士卒哪敢不听,连忙放下门栓,将高大城门缓缓打开。
吱呀呀的酸牙声响起,没等城门开完,向陌已一砸马臀,策马奔了出去。
马蹄践踏地面,裴宗还在城头,探身望去,已心中明了。
向陌这是独自逃了啊!
他忍不住暗暗苦笑,既无奈又觉可笑。
身边有偏将出于好奇,忍不住问道:“向陌将军这是……”
“啊。”裴宗回过神来,看了偏将一眼,强笑道:“他奉命去搬援兵了,我等只需坚守几日,自可解德阳之危。”
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如此言语,方可稳定这最后的军心。
偏将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必王廷方面,也有所准备。”
“当然。”裴宗应了一声,又吩咐道:“令将士们打起精神,德阳城下,务必给秦军迎头痛击!”
“诺!”
三十里地,当天下午,秦军已抵达德阳之外。
不过行军之后,将士疲乏,不宜马上强攻,萧远便令临时扎营,休整一晚,同时,亦在中军大帐,对明日的攻城,进行了详细部署。
德阳虽大,城池也坚实,可吴军只有一万多,想守住这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萧远也没打算再让战事胶着,第二天上午,便直接下令,对德阳展开了强攻。
四处城防,外面的平原上,铺天盖地,尽是黑甲红缨。
一架架的抛石机被推到了前方,一声令下,开始接连弹动。
一颗颗油坛轰炸在城墙各处,火光四射中,秦将亦战剑一指:
“攻城——”
(本章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