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最要好的姐妹们的心爱的伴侣,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跟小姐妹们也不好交代的啊!
凤十站了起来,眼中闪过讥讽,真是个愚蠢的雌性!
都是人类,为什么眼前这个和唐苏就差别这么大呢?
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中肯地得出一个结论,似乎像唐苏这么聪明强悍的属实是个异数,所以她才能受女祖托付拥有泽玉,而其他人类雌性,依旧沦落为被兽族争抢的生育工具。
兽族能对抢回去的人类雌性友好的几乎没有,都是让她们不停地生,尽可能地生,直到生不出来死掉为止。
云火见他只顾着发呆看自己的美颜和丰满诱人的身体,不由怒声喊道:“你看傻了么,我让你把他们都放了!”
啧。
要不是他答应过唐苏不会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他真想把这个愚蠢又自恋又自以为是又不可一世的雌性给扔到兽人堆里去!
他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于是冷下了脸色,然后找来一根藤蔓,将她粗鲁绑上,就这么扔在了厨房地上。
怜香惜玉?
呵,也得分人不是?
然后他准备回房睡觉,路过星月房间的时候,说道:“别看好戏了,很晚了,早点睡觉去。”
云火就这么受冻一晚上,又闻着喷香的烤肉香,肚子咕噜噜叫了一晚上。
直到天亮以后,黑巴见云火一晚上没回去,而另外几个雌性也说自家雄性一晚上不见踪影,他这才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劲,喊上家里另外三个雄性,一起出门找人。
实际上他们直奔着竹屋而去,路过树林里那个巨大的藤蔓蝉蛹,虽然觉得奇怪多看了两眼,但也没有怀疑什么,径自路过走了。
谁也没看到,自他们走后,那蝉蛹又剧烈地颤了起来。
等到了竹屋,黑巴等人一眼就看见被绑在厨房煎熬了一晚上的云火,此时她已经被冻得面无人色了。
她虽然穿的清凉,可她寻常出入都有雄性暖炉抱着的,晚上睡觉更是一左一右两个火炉,根本不会冷到。
但这晚,她终于尝到了穿着清凉的苦头,冻得人都快要不是她自己了。
黑巴他们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全都冲进来,给她解绑,再将她抱在怀里。
自家心爱的小雌性触手冰凉,他们心疼的怒火直冒:“冥烨呢!还有那个可恶的雌性呢!都给我们出来!竟然敢这么对我家云火!我们要和你们挑战!”
雌性就是一个家族的权威,权威被这么虐待,他们当然要挑战的。
可是竹屋里并没有人应答他们,没过片刻,凤十带着大山叔,以及村里的一众老弱妇孺和勇士都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