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柳叶把白天陈氏是如何霸占柳家大房新房子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细节之处还加以点缀。
“王大哥,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我奶奶一心就想着三叔!都不管我家的死活!房子一卖,我们连落脚地都没有!”
说着,柳叶眼睛都红了,而柳玉在边上不讲话。
聂小翠则是要哭不哭,恶气全部堵在胸中。
王昌平听了,将手里的盆端放在桌子上,脸色也不好看:“简直是过分!这件事就交给我。”
柳玉感觉到了王昌平的不对劲,仰着头问道:“你想干嘛?”
王昌平微笑,嘴边出现两个酒窝:“不干嘛!就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柳玉无可奈何:“我奶奶和我三叔都不要脸,我费半天劲都没想出对策来,你能有什么办法。”
王昌平一口牙很白:“你等着,晚上我给你出气。”
不管使什么鬼点子,但王昌平不愿意看到柳玉去独自面对难处!
柳玉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入夜,罗家的小两口子牵来一辆驴车,上面装着行李。
他们两口子即将领证,罗家屋子又太小,所以只能从家里
面搬出来住,另起炉灶。
衣服被褥,碗柜箱笼,一样样的往新房子里搬。
柳建民为了显示自己作为新邻居的和善,把刘丽叫出来,两口子一块帮着罗家的两人搬东西。
“哎呀,罗家老弟,这房子今后就是你的了,你就放心在这住吧!”
柳建民嘴上说着客套话,手上也很真诚的忙不停,一路帮着罗家儿子将家具搬了进去。
罗家儿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红塔牌香烟,分一根给柳建民:“俺媳妇有身子,最受不得吵闹惊吓,有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柳建民接儿过烟,开始大包大揽:“真巧了,我们家也有个怀着身孕的二嫂,弟妹就跟我家二嫂多取取经!”
两个男人蹲在门口抽烟,罗家儿媳妇在屋里整理家务,正是一派其乐融融,和谐景象!
忽然,黑夜之中一道火舌呼啸而过,正正的打在门框上,把门框上刚挂好的门帘都打飞了!
柳建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呀!”
罗家儿子吓得也不轻:“这是咋了!”
接着,黑夜之中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王昌平穿着绿军装,手上抬了杆长猎枪,步调缓慢地显了身
,肩宽体阔的是特别的威武。
柳玉紧随其后,大摇大摆的牵着条狗走在街上。大黑狗呲着牙,咧着嘴,脚步走的雄赳赳气昂昂,看着就不好惹。
其实更不好惹的乃是王昌平,他手上的那杆火药枪,带着浓浓的硫磺硝石味,就是打大老虎也打得死!
柳建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柳玉的鼻子就骂:“哎呀!大房的丫头,你干嘛呢!牵条狗来是咋地!还有姓王的,你拿着把破枪,伤了人可要送你去见公安!”
柳玉先是往房子里看了一眼,里面铺盖整齐,家具俱全,显然是让罗家的夫妇俩仔细打扫,收拾了过来。
还真帮这当成自己的屋了!
柳玉不理会他,只是将脸扭向那被吓傻了的罗家儿子:“这屋子您暂时进不了,回去自个家歇着吧。”
罗家儿子脸上立即露出了为难之色:“这!我都花了钱买下了!”
然后,罗家儿子立刻开始追究起柳建民:“这是咋回是!不是说房子同意卖了,咋,又闹出这一出!”
买主开始气急败坏的追究,柳建民也不好交差,只能硬着头皮去赶柳玉:“听见没有,房子已经卖了,你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