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
上两人。
而等三人走,屋内的王四海,也对着那一只厚重的保险柜,咬牙切齿起来。
明知道这里面有值钱的翡翠首饰,大包的粮票,成捆的大团结,还有许许多多的房契地契,可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几乎在折磨他了。
“我不管,你们爷三个赶紧给我想法子!把这保险柜撬开,铁疙瘩对我没用,里面的东西才是我想要的!”
王四海抱着两只手发了火。
“可是……这锁的确不好撬呀!我说王家老二,我们也算是乡亲,你能不能别为难我们!”
脑袋上包着白肚巾的王老爷子,再一次的冲着王四海摊开了两手。
“谁跟你们是亲戚!我丑话放在前面,今天必须把这锁给我撬开,要不然,我回头就支会人把你们这一窝贼给端了!”
王四海还下了最后的通牒。
他也并不将这爷仨放在眼中——和毛贼做亲戚,这简直掉身份!
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
三人无奈,只好扭头面对了那一只保险箱。
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大把沉甸甸的勾子,开始塞进锁孔里面逐个的去尝试,这是开锁匠的手艺。
他的大儿子小儿子,则各拿了一
把撬棍,守在旁边——倘若他老子的轻巧办法行不通的话,那就只能上撬棍和锤子,硬生生的用人力,把这铁疙瘩给砸开了。
勾子塞进锁孔里面,扭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保险柜也没有要打开的迹象,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无法了!只能硬砸了。”
他说着,退到了后头。
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开始想方设法的撬门。
然而这铁疙瘩,从里到外都是纯铁,并且好几十公斤的分量,锤子撬棍用在这玩意,顶多能敲下一点铁皮来。
爷仨从早忙到了黑,是轻巧办法也用上了,费尽手段也上了,在蛮力之下,保险柜都砸了变了形,门儿才隐隐的有了一点松动。
老爷子颠颠的到王四海面前去报喜:“成了成了!再来那么一会功夫,门一准能打开!”
王四海看着变了形的保险柜,有一点忧心:“你们爷仨可小心着点。里面的精巧物件要是坏了,把你们仨,论斤卖了都赔不起!”
他在担心,万一这爷仨的大锤铁锹,砸坏了保险柜,带累了女学生留下来的名贵首饰,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
而就在这时,保险柜的门硬生生的被撬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