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开口劝道。
夏青莲这么一提醒,夏书权才想起他们已经分家单过了,这要是没个稳定的收入,一家老小都靠他那点微薄的俸禄,岂不是过得很清贫?
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们一想到可能会过苦日子,顿时就一脸生无可恋了。
“万万不可!这意义不一样,这个关键时刻我往外兑店铺,岂不是不打自招?京都百姓如何看我?但是你母亲陪嫁的店铺就不一样了,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店铺的主子到底是谁!”夏书权眼珠一转,一脸精明地道。
“现在就别纠结了,赶紧兑店铺吧,这事越快解决越好,免得夏婉然改变主意了,将我们告上衙门,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姚氏心惊胆战地开口。
不就是三家店铺吗,为了儿女能够平平安安的,她舍弃三家店铺又如何,她也不指望夏书权能为他们母女着想了。
很快姚氏便将三家旺铺出兑的信息张贴出去。
别说这运气还真是好得很,很快就被人兑了去,不过价格压得有点低。
但是急于用钱的姚氏,也没心情跟对方讨价还价的。
躲在暗处的夏婉然一脸笑意,从今儿起这三家旺铺就是她跟哥哥的了。
让夏书权一家坑他们的银子,这下连本带利一并还回来。
夏婉然赏给刚刚替她兑下店铺的男子一百两银子,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乐颠颠地回去继续看热闹。
夏书权一家可谓是元气大伤,旺铺兑出三间不说,还把家底都凑上,才算凑齐了那亏空的二十四万六千两银子。
宸王携着清算师,带着“盈利”的二十四万六千两银票,脚下生风地回宫复命去了。
夏书权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些人可走了,吓得我心脏病都犯了。”
“老爷,不好了,宫里又来人了!”没一会儿,管家又急匆匆来报。
“来者何人?”夏书权一脸担忧地问。
“皇上身边最得宠的李公公。”管家随口回道。
夏书权哪敢怠慢赶紧率领一家老小出去迎接。
瞬间,夏府众人跪地一片。
李公公清了清嗓儿,尖声朗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应国公府嫡女夏婉然忠良之后,心系朝廷,替朕分忧,特此恢复婉然郡主及应国公府世子之位,钦此!”
“臣女夏婉然,臣子夏浮游谢主隆恩!”兄妹俩叩头谢恩。
“婉然郡主,世子爷请起吧!”李公公将圣子递给夏婉然。
毕竟夏浮游“腿脚不便”。
夏婉然与书童一起,架着夏浮游,将他扶到轮椅上去。
其实之前若不是兄妹俩被捧杀养的嚣张跋扈,不分是非,也不至于惹怒了皇上,一气之下将夺了他们的爵位。
这次夏婉然豪捐二十四万六千两纹银,可谓是给京都所有世家公子跟豪门千金做了个好表率。
皇上自然愿意有更多的人争相效仿,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缓解国库压力。
此时夏书权一家心里五味杂陈,他们争夺十来年的东西,再次轻而易举落到了夏婉然兄妹身上。
他们仍旧是寄居在应国公府的“客人”。
夏书权的眼里溢满了杀意,夏婉然这个祸害留不得。
夏婉然拿出银两给李公公众人赏赐,而后一直目送李公公离开。
这才命雇来的工匠把将夏书权一家的院落与他们兄妹的院落用一道墙隔起来,不过中间留了个小门,白天开着,晚上上锁。
至于这夏府里原有的下人,除了小巧还有姚氏的陪嫁丫鬟跟嬷嬷,其余的都被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