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所以登记中心检测到比值低于30%的AO,会说无法匹配,这和他们是否相爱无关,是天生的。
至于“相爱的AO一定匹配,匹配的AO一定相爱”这句话,邹华钊解释:“它只是适用于绝大多数,并不是全部。”
会这么宣传,是因为世界的绝对话语权掌握在Alpha身上,这样的宣传能让AO捆绑更紧。
已经匹配的AO后来无法匹配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爆发后即分化后的病毒与抗体数量虽然基本固定,但到底不是不变的东西,尤其是Ωω抗体,它掌管情绪又依赖情绪,有变化是当然的,它变化了自然就影响比值即匹配度了。只是很少很少的人会变化大到让比值掉到30%以下。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不能确定体内的病毒或抗体数量?”叶跃皱眉。
说救治病患会改变病患的匹配属性时,邹华钊可用的是“理论上”三个字,原因就是说的无法确认病患体内原本该有的病毒或抗体的数量。
“确认的是比值,”邹华钊解释,“不是具体数量,比如是30%的匹配度,我们不知道是30病毒比100抗体,还是300病毒比1000抗体。”
合理。
“那为什么不允许登记匹配的AO分开?”叶跃再问。
“因为匹配后的Aα病毒无法再从另一个Ωω抗体上获取能量。”邹华钊直白。
本来AO匹配就是要帮助病毒实现跟人体的长久共存,既然匹配后的病毒只认跟它匹配的抗体,世界绝对权力又都在alpha手里,自然就有了这条不准分开的规定。
这一点,在AO真相还未完全湮灭的时候,不是没有omega抗争过,并且虽然艰难,他们也没有放弃。
“登记中心那些被允许放行的AO,以及分化后允许不去登记,”邹华钊说,“就是不懈抗争的成果。”
既然隐藏者已经能做到特定匹配,说明隐藏者对病毒和抗体的了解是更深的,在了解更深的情况下,又结合Aα病毒可以干扰人类记忆的特点,或许隐藏者掌握了特定的方式方法,干扰了被实验者在实验部分的记忆,让他们模糊了关于实验人员的信息。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具体是否如此,不知。
但既然Aα病毒可以在漫长演进中只精准模糊掉人类关于病毒和抗体的记忆,上述猜测也似乎不是完全不可能。
“你前面说你们也在提防?”李越泊问。
当然要提防,邹华钊直言,拿记录下来的真实历史和如今人类普遍共有的记忆一对比,谁能不对Aα病毒感到毛骨悚然?毕竟完整来看,它的演进方向不单只是追求在寄体中尽可能长久地生存,它还在寄体脑中合理化了它的生存——人类关于病毒的记忆已经没有了,已经认为自己天生就是ABO了。
“有时候我都觉得它不是病毒,”邹华钊说,“它更像是一种智慧生物。”
但这种观点过于骇人,并且Aα病毒实现上述演进所花费的时间过于漫长,所以这个观点并不为人所接受,连邹华钊自己都觉得太过天马行空。
“文献资料可追溯的历史是百年以上,”邹华钊继续,“可具体是否真的就是只有记录的这点时间呢?毕竟记忆都会被影响,谁知道记录时记忆是否是百分百正确呢?”
每天都保持这样的疑问去进行工作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毕竟内心深处有强烈的怀疑和质疑。
“但仍然要去做,因为只有继续下去,才会有触摸真相的那一天。”邹华钊说。
显然他是一个悲观的积极者。
“要提防记忆被干扰,”邹华钊继续,“所以项目内工作尽量拆为了多个环节,尽量做到详尽记录,并定时复审。”
“也就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