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两行清泪源源不断流下的厚海陆斗已经彻底抓狂。
“你搞清楚,面前这位可是能轻而易举瞬移过来让我们眼球炸裂、心脏麻痹的大佬!”
“别人遮着脸、衣服也穿得严严实实,明显就是不想给人看啊,想要给人看不会自己脱吗?!”
“万一被你激怒,进入‘爆衣阶段’、不愿意和我们玩‘木头人’了怎么办?!”
或许是“用眼皮撑起玛利亚之墙”的压力太大,他口中的碎碎念声也越发响亮。
“功亏一篑的话,你要怎么补偿为了守护我们剩下的性福人生,在这里流光了眼泪都不敢眨一下眼的我?!”
『而且,她要是出手,第一个遭殃的多半也是我!』
千驮谷隧道外,寂静无人、空旷宽阔的马路上,反复回荡起了某位本子爱好者悲凉的咆哮。
“岂可修,为什么这么倒霉,偏偏找上了我!!!”
……
“岂可修,为什么这么倒霉,偏偏找上了我!!!”
埼玉县,和光市,某单身公寓楼内,响起了某位本子画师不甘的哀嚎。
“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中,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影,正在公寓的楼道上闪烁着。
那遮面的长发、黝黑的大眼、合在身前的双手、红绳上的铃铛……
这形象,与正在和厚海陆斗玩赌上性命的“木头人”游戏的那位白衣女性一般无二。
每消失、出现一次,女子的身影就会如同跳帧的录像带一般,向前移动一大段。
在她前方,一团变幻着形状的阴影,正沿着楼道边缘高速移动着。
这白衣女子,竟然是在追逐那道影子。
“混蛋,都变成影子了,还要盯着我不放吗?!”
被逼到一处墙角,那道阴影扭动着,汇聚成了一名脸色苍白、大口喘气的瘦弱男子。
“……而且,为什么每次都要趁我刚洗完澡过来?!”
这名气质阴郁、容貌清秀、神色狼狈、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男子,自然是月影千草。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身影闪动、距离拉近之间,女子那低沉而越发急促的声音,毫不间断地在他耳边响起,仿佛要把人逼疯一般。
“烦死人了,你怎么知道我知不知道,我知道了又怎样,你怎么知道我想不想知道?!”
数道细长的阴影化作箭矢,从退无可退的月影千草脚下爆发,朝着白衣女子刺去。
“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