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赶上了……差点跑得把肺都吐出来了……”
见那白衣女子化为白光彻底消散,荒木宗介紧绷的脸色才为之一松。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掏烟,才发现自己炸裂成拖把状的运动裤,早已经没了“裤兜”这种东西。
“怎么样,手感很棒吧……作为奖励,可以让你就这么一路抱回研究所哦。”
“别、别开玩笑了……”
随即,羽生舞在耳边如兰的吐息和手臂上丰满柔软的触感,让他触电一样恐惧地将对方放回地面。
“面对这种恐怖的‘人浪’,还有胆子立什么‘结婚flag’的人,也只有你了吧……”
『哼,谁说我是……』
“等等,羽、羽生姐……”
正眼看向正在梳理凌乱秀发的羽生舞,荒木宗介满腔的吐槽,突然卡在了喉中。
“这玩意……这是啥?!”
他鼻孔放大、面带红晕,有些猥琐地伸出食指,指向了羽生舞胸前那对“不可承受之重”。
『你难道,是被什么有奇怪癖好的怨灵附体了?』
矗立在那深不可测的马里亚纳海沟之中的,是一根粗长的黑色圆柱体。
一抹浓郁的怨气,正萦绕其上。
“咔嚓。”
被荒木宗介这么一指,深埋在羽生舞沟壑间、原本一直保持着“伸长”状态的单反镜头,在快门声之中,受惊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呀啦,乖乖乖,没事……”
见到这一幕,羽生舞如同安抚婴儿一般,娇笑着轻抚胸间黑粗的单反镜头。
“别把我们的宝贝‘真真酱’吓到了!”
“哈?”
『真、真真酱?!我们?!宝贝?!』
面对眼前这令人血脉喷张、胡思乱想的场面,荒木宗介一脸茫然。
“没错,‘真真酱’,可是我们俩共同努力的结晶呢。”
『努力?结晶?』
说到这里,羽生舞俏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怎么,明明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事到如今,想要翻脸不认人了吗……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听见这个词,荒木宗介的下巴瞬间落到了喉结的位置。
“等等,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玩意儿怎么看都只是个变成了付丧神的单反镜头吧?!”
『而且,我是什么时候、以什么姿势、‘努力’了多久?为什么没有丝毫可供回味的记忆……』
“说什么呢,爸爸你看,这孩子明明和你长得一摸一样,又黑又粗又长……”
羽生舞用抱婴儿的姿势,慈祥地将「真实之眼」轻轻晃悠起来。
“咳咳,只有这一点我倒是不否认……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什么时候起,单反镜头也能被称为‘这孩子’了?!”
『还有,羽生姐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努力出单反镜头’这种事情,已经完完全全跨生命体和非生命体的界限、掀翻达尔文的棺材板了啊!』
“轰……轰……”
恢复安静的隧道内,只剩下荒木宗介惊慌失措的话语,和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战国武士抗议的虚弱引擎声。
“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众人,小鸟游真弓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
“听说,你向族长申请去第九课,打算去带领那帮外行人玩过家家?”
苍白的走廊上,身穿迷彩服、戴着墨镜、双手环抱胸前的望月澈,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冷峻。
“阴阳寮那帮忠犬,只负责处理和皇室有关的‘国家大事’,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