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宗纯?!”
“泰、泰国?!”
“师、师弟?!”
“和、和尚?!”
接连的惊呼声之后,场间的氛围,再度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寂静之中。
众人看向这“师兄弟团聚”一幕的视线,逐渐从疑惑,化作了诧异、不甘、惊恐、失落与沉沦……
“不!不可能!我不信!”
『我无数个激情喷涌的不眠之夜、满是伤痕与与遗憾的青春岁月,不可能是献给了一个男人!』
“如果说,让我陷入滔天欲海、剑心破灭的是个和尚的话……”
『那我的剑心通明,究竟为何而破?!这在红粉与寂灭之中重新孕育出剑心,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来之前被寄予厚望、负责“正面牵制”的两名主要战力,免许等级贰的安倍寺和山田健吾,更是因为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直面了惨淡的人生,直接苍白跪地、再起不能、灰飞烟灭。
“咳咳,鄙人对两位的悲惨遭遇表示感同身受,但此刻还是优先把注意力放在……”
“喂喂,你们不觉得更可怕的,明明是佛国泰土掌握的这项以假乱真、彻底颠覆恋爱秩序、重新调剂世界男女比例平衡的技术吗?”
就在常田广志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出合适的话语来安慰保持着“泪问苍天”姿势陷入石化状态的两人,只能敷衍着拍拍他们的肩膀以示安慰时……
“几位,就在这前面……”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偏殿内的寂静。
“协会的各位,战况如何了?”
在一众第九课探员的带领下,沿着石子路而来的,是几名身穿狩衣、头戴粗长乌帽的神官。
“什么,就连‘立花飘雪’和‘哲学剑士’都失去战斗力了吗?果然厉害,还好我们过来了……”
当看清在「不动堂」门前化作石像、泪流满面的两名男子,几名神官顿时露出了如临大敌的表情。
“阿弥陀佛,藤原大神官,竟然亲自带队援手,实属罕见。”
回头看清来人,弘法微微一愣,随即站到殿门前,遥遥合十一礼。
为首那名不怒自威的中年神官,正是藤原氏当代家主、明治神宫大神官、现任阴阳寮的“阴阳头”、“四千年一遇的神眷者”的父亲,藤原树。
“弘法主持……哎……此刻‘东京三大阵’暂时无需我等维持,自当出手相助……”
听见弘法不冷不热的话,藤原树露出了苦笑。
关于阴阳寮只负责“东京三大阵”和“收容怨物”,对未危及皇室安危的“超自然灾害”不闻不问的态度,无论是除灵者协会、第九课甚至防务省都早有怨言,这已经是公开的事情。
“最近的屡次危机,多亏了除灵者协会力挽狂澜……”
身为自古统揽“超自然”事务的最高官方机构,却屡屡让民间协会出面解决问题,确实是有些挂不住脸。
“阴阳寮是有苦难言,确实是自顾不暇、腾不出手。”
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因为某些不便言说、必须要承担的“重任”,阴阳寮的人手也是岌岌可危、自顾不暇。
“藤原大神官无须自责,这次的事情,本就是我川崎大师寺教养不严之过。”
撇了一眼殿内的加藤纯子,弘法自责地低下了头。
“弘法主持,闲话稍后再叙,眼下应该有更紧急的状况要处理……”
随着藤原树一挥手,三名衣袍全黑、更有黑布蒙眼的神官,自队列中走出。
“黑袍神官,这是……守辰丁?!”
看清这几名男子的装束,弘法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如此,在阴阳寮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