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基本都是她爱吃的,还有刚下班回来的妈妈。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爸爸在往她碗里夹着她喜欢吃的菜,她和家人讲述着之前在学校发生的一些趣事,欢声笑语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吃完饭后依旧是她家老头洗碗。
这似乎已经成了她家不变的景象之一。
自小她家就是这样,她家老头承包了家里的一切家务,煮饭洗碗洗衣,甚至她两姐妹的学习,也从来是她家老头在管,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她家老头要这么任劳任怨的做事?
明明她听她的同学们说每天是他们妈妈在做早饭,在给他们洗衣服的,怎么她家偏不是这样。
偶尔问起时,她家老头总说:你妈妈上班太累了,每天12个小时,活又不轻松,你没有看你妈的手,都泡烂了。
能做就做了呗!
于是,她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这一切都是事实。作为常年处在纺织一线的人员来说,接触最多的便是一些亚麻线,而那些亚麻又极其难搞,需要一根根捋出来,还需要在药水里泡过,那些药水都是有腐蚀性的,做这活又不能戴手套,要不然不好捋,会影响纺织进度。
看着妈妈涂药的手,她便不再说什么了。哦对了,接触过那个药水后手除了会烂外还经常会痒,需要时不时地涂另一种药水才可以止痒。
大人们总说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周琼一瞬间觉得似乎作为女儿,她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爸爸任劳任怨二十几年,照顾了这个家那么久,如果他自己都觉得这么做值得没有什么,那么作为晚辈好像是没有可以插话的权利。
时间每天就这样过去,父母阶段性的上班,上班的日子里很少能凑到一起。
都不在家的时候她便自己在家待着,偶尔上街买买菜,学学做菜,一个人的日子也没有那么无聊。可是平淡的生活却始终有一天会泛起涟漪。
这天天气极为闷热,她家老头还没有下班,家里只有她们娘三个。
两个屋,她和她姐一间,父母一间。吃过午饭,例行的到了睡午觉的时候。她在父母那屋看电视,她姐在自己屋里睡觉,然后就被她妈妈赶到她在的这个屋里睡。自己去了那间没有空调的小屋。
天气炎热,见妈妈选择睡另一间屋,周琼便想让她睡在她自己那屋,她和姐姐回去自己的房间,可是被拒绝了。
她便不好再问,便在那间有空调的屋里睡了。
她一向是个自认为睡眠质量很好的人,可以一觉睡到底,从不会中途或者半夜醒来,若是发生了中途醒来的事情,那多半是她需要上厕所了。
这不刚睡不到两个小时,她便因为尿急起身上了厕所。解决完后,周琼想去看看她的妈妈睡的好不好,毕竟今天的天气是十分闷热的。
走到门前,周琼轻推,没有推开,看来是将门关闭了,没关系,有钥匙。
可是没想到到最后连钥匙都打不开。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打开,让她一度怀疑钥匙是不是拿错了。她在门外反反复复的开锁声,终是惊动了屋内的妈妈。
“你要干嘛?”这是屋内的妈妈说的话。她便乖巧回答她要进去拿东西。然后妈妈让她等会,还让她先过去。
要是不说让她先回屋的事情还好,这么一说,周琼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从屋内摆放床的位置到门边,起身走路几秒钟的距离而已。怎么……
意识到不对劲,周琼便绕到了屋子后面,那里有一扇窗,因为天气原因一般都不关的。
透过那里,可以很好的看清屋内的情况。来到窗前,她并没有喊,而是悄悄的看向屋内。可越看,她就越觉得不对劲。
屋内除了她妈妈,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