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怎么样呢?
吴敬德到底没有背叛他。
“说,你来朕身边有什么目的?”
吴敬德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一个头。
“陛下,奴才冤枉,奴才虽是内厂出身,但从未想过要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
这话他相信。
“内厂的人你知道多少?”
“奴才是内厂的风筝,只有内厂决定启用奴才的时候才会主动跟奴才联系,奴才对并不知道还有谁是内厂的人?”
吴敬德心中忐忑,这话也不知道陛下能不能相信,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陛下,内厂分为风筝和掌线的人,每一只风筝都是单独的一条线,除非掌线之人主动联系风筝,否则,风筝就不会管内厂的事情,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即使身边有内厂同伴被抓,也无须在意。
掌线之人身份特殊,手中可能只有一只风筝,也有可能有多个,这只有掌线之人自己才知道详细情况,所以前段时间,陛下抓住的内厂之人,有许多人都开不了口,其中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开口,而是他们应该是一只风筝,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原则上来说,只有掌线之人才能真正算得上是内厂的人,对内厂有一定的了解,风筝只能算是外围成员,甚至有的风筝只是掌线之人用一些把柄胁迫的。”
傅泽启听到这里算是对内厂的结构有所了解了,怪不得前段时间收获甚少,他还以为内厂个个都是铮铮铁骨宁死不屈呢,原来其中内情是这样。
“那你呢?你既然说你是风筝,是哪一种风筝?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了?”
吴敬德听陛下的问话,心中有些难受。
陛下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只可惜他并不是陛下所期望的那种。
“回陛下,不是,奴才从小进宫,是刘公公引奴才进的内厂,只是后来刘公公因先皇后而死,奴才就沉寂了下来。”
刘公公是徐安义原配皇后的总管,皇后死之后,刘公公不知因为什么,和皇后一起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宫里。
“知道奴才身份的人不多,只有小航子一个,但是他也从来没找过奴才,奴才和内厂几乎毫无联系。”
其实也很好理解,吴敬德以前跟着刘公公,如今刘公公没了,谁能保证吴敬德还愿意为内厂行事呢。
而且小航子认为,吴敬德很地陛下信任,他要是去威胁吴敬德,万一吴敬德不买他的帐,在陛下面前直接把他卖了也是有可能的。
傅泽启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
“你先起来吧。”
吴敬德有些错愕,下意识就把话说了出来。
“您相信奴才?”
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来,好在他说话的声音很小,陛下看起来应该没有听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